“这次哪个肋骨断没?”不和她瞎扯淡了。
“为什么会是肋骨断呢?”姜昱凝眉,用手指了指他的脑袋和俊脸,“就没看见这儿吗?”
“看到了,不过你是个老客户了CT做没?”
林津仰躺在椅子上,拽拽地说着这话。
“没有。”姜昱耸耸肩。
“那你这单纯脑子破了吗?”林津好笑。
站起身去示意他去里面包扎伤口。
“不是,我就要去做CT吗?一定要吗?”姜昱看着他。
“不一定要,但是为了防止你瘀血。”林津淡淡地看着他一眼。
“哦,应该就是破个脑袋。”姜昱就无所谓地说着,“我还是故意的。”
“嘁,你可真是命硬啊。”林津对他这副口吻很欠揍,“上次的那个瘀血,你是没长记性吗?”
“你愿意待在这里吗?什么都要安排你,叫你吃饭拉屎都要过问。”
姜昱自嘲地说着,又笑了笑。
林津也不说了,上流的圈子乱,有那么几个不乱的,都不叫上流的圈子了。
“这个圈子待了久了,真的是肮脏呀,好多人都想爬进来啊?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要拼一辈子拼过来呢?”
林津也跟着感叹,打个不恰当的比喻。
“城外的人想进去,城里的人想出来。”
这个“城”就暂且当成“京圈”吧。
“过来伸头,我还得当你的理发师,回头把理发的钱给我。”林津准备好要给他包扎了。
“问他们要,我一分钱没有。”一副你能耐我何的jian样。
“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,你就是我的债主。”林津嘴里说着打飘的话,手里的动作精准无比。
“你悠着点,别戳了我的俊脸!”姜昱提醒他一句。
“您别废话,我就能不戳你俊脸!”林津拿着刀对着他的脸比划着。
接下来,姜昱沉默不语,林津滔滔不绝。
“兄弟,今天上“沸”榜的那辆车,是你开出去的吧。”
林津做着最后一个动作或者是步骤。
“怎么了,麻烦你把话说清楚。”姜昱双手抱臂。
“你可真牛逼!”林津竖着他的大拇指。
“嘁。”姜昱冷哼一声。
这边孟昭希把她的计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然后孟家大小姐孟昭希就把国外好基友找找,迅速的安排好,要把他赶紧的找回来。
“喂,请问是周廷深吗?”孟昭希通了一下电话。
“嗯,昭希啊?怎么了?”周廷深正在和阮棠说话,冲阮棠笑一笑,“不好意思。”
阮棠摇摇头,示意无碍。
“我现在还有位病人,等一下我们再说。”周廷深对孟昭希抱歉在这边笑了笑。
“嗯,好的,你可以先忙。”孟昭希开始以为他已经下班了。
孟昭希挂完电话,什么事儿也不干了,就等周廷深的电话。
翻来覆去的还挺不好意思的,充当人家结婚对象啊,算了等以后再补偿一下周廷深一顿“李想大虾”吧。
想着想着孟昭希就这样睡着了。
周廷深因为阮棠母亲住院所以帮衬一下,阮棠一夜没睡,周廷深也没睡。
阮棠看着唐穆年熟睡的容颜,眼睛一阵泛酸。
不知不觉的两三年,她都已经老了这么多。
眼角的细纹越发的明显了,头上的银发来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,现在双鬓发白了,额头上的白发更是醒目。
她记得以前唐穆年少时教她读书的场景,一颦一笑皆风情。
“小棠棠真棒,可厉害了!”唐穆年柔柔的声音夸奖着她。
“谢谢妈妈!”阮棠那时还叫她妈妈,现在就两个母亲二字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她记事起,他们两个都爱吵架,后来吵着吵着就开始打架。
这打架打上瘾了,就不会停下去,
一次
两次
三次
………
永无休止的家暴。
唐穆年年轻的时候不哭不说那么多话。
最近这几年但凡阮棠在家她都会提几句,阮棠不反对她向她讲他们两个的事情。
但是这不是一个办法啊。
说着说着也就只会哭,会埋怨他。有时候说的一会哭,一会笑的。
阮棠记得有次他们因为奶奶吵架,结果小区那个时候还有个水池,挺深的。
直接把唐穆年推进水池里,小区里即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小白领的人。
他们都伸着头看,都是看笑话的。
没有人愿意去伸出手把唐穆年捞出来,她记得那是二月十八日很清楚的记得。
后来不知道又怎么了,唐穆年和阮驰域又和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