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免被他全部看光，程源菲只能死命地将自己和他紧紧相贴。可也正因为贴得太紧，她反而更加敏锐地察觉到，来自他身体上的，某些变化。
“季安越……“程源菲虚弱地唤，同时将揽着他脖子的左手抵在他的胸膛，轻轻地，却是抗拒的姿势。
“我……”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，身体因为紧张而不住的颤，“我还没有准备好……”
季安越的眸子流光溢彩，褪去淡漠神色的脸上，满是魅惑。他紧盯着程源菲，那炙热的注视让她近乎窒息。
良久，他流连的手终于收回。拿起了一旁的沐浴乳，挤出些许帮她继续清洗。
他的手指温热有力，却没了刚刚的暧昧，尽管他此刻浑身发烫，某处也正蓄势待发。
泡沫渐渐多了起来，舒缓神经的香气里，程源菲软成了一滩水，她动也不动地将脸埋进季安越的颈窝，任由他帮她清洗。一张脸，红若云霞。
他异常镇静地帮她洗了澡、洗了头发。然后将她整个人用一张大浴巾包裹，抱出了浴室。
头发快要吹干的时候，程源菲已经昏昏欲睡。卧室明亮的灯光下，季安越俊美的面容背着光，显得出奇的柔和。程源菲微阖着眼，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，低喃：“季安越，谢谢你。“
谢谢你——照顾我，体谅我，尊重我。
梳理她头发的手指顿了顿，季安越微微垂眸。
她白玉般的脸庞靠在他的腿上，嘴角有着柔和的弧度，静谧美好的如同一个梦。
他将她移到床的中间躺好，替她盖上被子。
凝视她安静的睡颜良久，季安越低下头，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