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源菲拿起信封，手上的触感让她心里微微发沉。
“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悲？”将车子发动继续前行，聂聘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，“就是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没有爱，却还死皮赖脸黏着不放的女人。”
伴着她的讥讽，程源菲撕开了信封。
只一眼，她原本还在摇摇欲坠的心就猛地往下坠去。
她瞪着照片里那两道无比亲密的身影，一阵刺痛自心底传来。
一张张的看着，程源菲的眼睛始终没有从他的脸上离开。
即使是侧脸，她也能够清楚的看到照片中男子的温柔和耐心。他搂着那个娇艳的女人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和表情，就像是，在呵护自己的一件珍宝。
不知不觉中，尖利的指甲就刺痛了掌心，程源菲将照片收进信封，抬眸看到聂聘龄观察她的视线。
“看我做什么？”她笑，将那装着十几张照片的信封在手里颠了颠，“是想告诉我我的丈夫背叛了我，已经在外面找了小三吗？”
程源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，“小三的事我知道，有什么好怕的？图个新鲜罢了。”
聂聘龄明显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，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？”程源菲仍是笑，食指指尖轻轻摩挲着信封的边缘，有着微微的刺疼。
“通风报信这件事我先谢了，改天再单独请你吃饭道谢吧，今天不行。”她指了指前方的路，“还有，麻烦你帮我送到Y。C吧，我还要接我老公下班。”
聂聘龄气结，声音也立马尖锐了十分，“程源菲，你还要不要脸？难道你看不出来季安越根本就不喜欢你吗？！”
“你这么死皮赖脸的赖在他身边，总有一天吃亏的是你自己！”
程源菲捏紧了手里的信封，看向她的目光已变凌厉，“聂小姐，如果你不想倒霉的话，趁早给我说话放客气点。另外，我吃亏与否，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？”
聂聘龄顿时被噎的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