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。
季安越的秘密。
一直到现在，她唯一知道的秘密也只有他姐姐和风染身份这两个，不知道韩令所指的，是这其中的哪个？
韩令的声音陡然变得冷沉：“菲菲，你要打起精神来……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有可能会让你承受不住……”
“韩令你啰嗦什么呢？”贾贝贝在一旁听得都不耐烦了，伸过头去就朝着话筒吼了一声。
程源菲被吓的一怔，然后作势推了推身边的贝贝，对着电话那边道：“你说吧，我承受能力没那么差。”
韩令酝酿了半天。最后如同豁出去一般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“我曾经在无意中撞见过季安越走私。”
犹如晴天一个霹雳。
程源菲顿时间脑中一片空白。
韩令试探的推测：“当时我看到后一度不敢相信，以为是自己看错了，可是现在，程氏接手的这个案子出现了问题，我觉得，会不会和季安越……”
他的话没有说完，像是故意留有悬念和余地一样，但是程源菲不痴不傻，怎么会不知道他那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样的一个意思。
他是在猜测：这会不会是季安越下的一个套，为的是借助程氏这块大地方给自己洗黑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