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见过康王殿下。” “曹正,本王问你,刚才皇后来过这里了?”独孤辊拿眼风扫御书房里的独孤胤,见他并无什么异样。 “回康王殿下,是的。”曹正一听是和容若有关的事情,脑袋又耷拉了下来。 “皇上……皇后……他们……”独孤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,想问是不是容若知道独孤胤就是青玄,来找他算账的,又觉得这种事不宜张扬,万一不是呢,想了半天,最后才问道,“他们之间看起来怎么样?” 曹正苦笑,怎么样?好着呢!就他自己不好,一句话问错,得了个不是人…… “王爷,皇上说今日起接下来十日都要宿在凤栖宫。奴才不过是问了句‘留不留’,就差点被皇上一怒之下驱逐了……哎……康王……怎么走了?唉……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康王的性子,这么多年,还真就一点没变。” 独孤辊听了曹正前面一句话,马上就变了脸色,转身走了! 这个消息意外,实在是太意外。 独孤辊与曹正的谈话被周边经过的宫人们听到,很快,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。 容若一口气跑回凤栖宫正殿,被叶青之抓了个正着。 “若儿,你这么急匆匆的,出什么大事了?” 她看到叶青之,闻到那夹杂着药香的青叶之香,暴怒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。 “担心我怒极了毒发,冰心丸忘带了……” 深吸几口气。 叶青之打量她,眉心微微皱起。很少见她这么狼狈,这十年来,也很少见她会怒极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他又一次问道,“怎么会怒极?” “是……”刚准备说独孤胤的事,转念一想,这种事情,不知该如何说才能说得清楚,“没什么,我先梳洗换身衣服。”又向院中的锁离道,“锁离,让情儿来我房里。” 因为容若说要更衣,叶青之便没有跟进去,转身拦住了跟来的晋廿。 晋廿止步,“既然皇后娘娘已安全回宫,晋廿这就回去复命了。” “你主子对她做了什么?让她怒极?”叶青之冷冷问道。 晋廿想了想道:“主子与娘娘做了什么,晋廿也不知,当时是他们两人单独在屋里的。只是,娘娘怒极,晋廿想,不是因为主子,而是旁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。叶公子,如果没什么事,晋廿告退。” 见叶青之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,晋廿快步出了凤栖宫,仰头一叹:主子,晋廿只能帮到这里了! 容若换好衣服,锁情已经在锁离的陪伴下走了进来。 容若一面净脸一面问。 “情儿,可有查到什么?” 锁情被包得和粽子一样肿的手指向锁离手中的一份资料。 “小姐,一夜之间,我们能查到的资料不多,不过从眼下查得的情况来看。独孤家这些年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。” 叶青之也走了进来。 “若儿,你在查独孤家?” 容若坐到妆台前,一面拆头上的发髻一面道:“嗯。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