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帮魏奇水的三个男人见状惊慌地往门口爬走,他们头脑发热得忘了钟曦白身上都是武器这回事。
魏奇水也没料到被双重药物迷醉,钟曦白还能保持清醒,捂住流血的双腿哆嗦着身体仰头看钟曦白。
钟曦白并没有低头,只是睫毛下垂,冷冷地睨着魏奇水。
可这更添了几分遥不可及的高冷出尘。
清隽绝色的脸庞蒙上一层朦胧的欲望,恰到好处点上妖媚的红痣,普通人见了都无法忍耐,更何况是已经中了药的他们。
多好看的人啊。
就像高高在上的神,所有的信徒都会聚拢在他赤裸无暇的足下,抚摸,膜拜。
魏奇水嘴角诡谲地咧开,汩汩渗血的腿被药物刺激得只剩下细微的痛,但他无法站起来了,他只能用两条手臂趴在地上,利用摩擦力带着他的身体朝钟曦白匍匐挪动。
钟曦白和他们一样,浑身都使不上力气,可他不得不强撑起来。
放任这样下去全乱了,这里会变成兽性的原始社会,再过得久一些,他们可能就失去了作为人独有的自制力以及礼义廉耻。
呼吸急促,睫毛剧烈战栗,理智忽隐忽现,不理智的、狂热躁动的那部分全都系在龙焱身上。
他每一寸灼热的呼吸,每一个细胞的跳动、每一个毛孔的伸张都像在质问。
哥哥——
龙焱——
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在他身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