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千机老人定居北海的千机岛,有一部分原因是帮钟司辰监视鲛族,寻找星辰。
“北海至少1479万平方千米,想藏一个人轻而易举。你说星辰被关押在玄武岛之下,那你应该也知道玄武岛有去无回,当年你父亲也是拼了几百年修为才从那个岛屿逃脱。”
“北海里又何止一座玄武岛,深海里又何止鲛族一个种族。”
千机老人长叹一声,抿了一口盛在宋代白玉酒杯里的酒,半眯起眼,望向钟旭,眸光露出隐隐精光:“你这儿子长得不错,灵力充沛,灵根卓越,是一根好苗子,要不留他在我这儿学两年医术?”
“嘿,你少来跟我抢徒弟。”邢哲一听,急得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搁,“跟你学医简直是浪费灵力,捉妖才是硬道理。”
“哦……”千机老人淡定地嘬饮雪莹酒,笑,“你感觉如何?”
话音刚落,邢哲就察觉自己身上的灵力像是被冰雪冻住,竟是无法流动。
邢哲心知是千机老人给他出难题了,眉心微沉,暗自运丹,试图将体内的寒气逼出,但那些寒气似乎对温热的灵力十分喜欢,灵力越盛,寒气愈浓。
几经暗中较量,邢哲抿着的唇角一扬,笑道:“行吧,我收回刚才的话,但是——”
尾音急转弯,摊开的手掌已经窜出一团被火焰包裹的寒气。
他眯起妖兽的金黄竖瞳,笑:“我也没输。”
千机老人爽朗大笑,拿起酒杯与邢哲碰杯:“来,喝酒!”
三人酣畅痛饮,偶尔斗法,也其乐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