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哲心好累,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在情路上如此受挫。
可这似乎又更激起他的斗志,驱使他奋力攀上高峰,摘下别人眼中的高贵娇花。
也许所有人都偏爱得不到的东西。
凌晨三点,警车停在市局大楼后面的后勤楼,里面有几个空余床铺。
现在学校早就关门,而且市区离学校又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,再者考虑到明天需要他们配合录口供做善后工作,索性先安排他们在这里住一晚。
小方锁了车门,带他们去找宿舍。
坐在二排座位的洛真真下车后紧跟邢哲身后,眼看就到楼梯口,她轻轻咬住下唇,伸手扯了扯邢哲的衣角。
邢哲回头,疑惑地看这个矮他一个头的姑娘。
“请您别再纠缠小白,您对小白不过是您的征服欲作祟。”洛真真紧张得手指僵硬,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,“您太以自我为中心了。”
洛真真终究还是胆小的,说完也不敢看邢哲的反应,惊慌松开邢哲的衣角,一溜烟跑在前面。
邢哲薄唇紧抿,差点没被气笑。
今晚真是被小辈们揪着耳朵教训了一顿。
等老子把人追到手,要你们个个到我跟前道歉!
青城人民医院。
固定的vip病房,钟曦白重新躺回病床,脑袋枕着白色柔软的高枕,四肢张开,如同回到家一般惬意。
医生们迅速赶来为他清理外部的伤口,几个医生商量如何处理粉碎性骨折的膝盖。
CT影像检查结果为严重粉碎,髌骨碎成了好几块,最好立即进行手术,采用内固定钛索进行内固定,疗法过程听起来十分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