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昊。我......是生活在晋省的一名羽毛球运动员。我的生活很规律也很单调,就是日复一日地训练和打球。这几乎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了。
很累,但似乎也蛮充实的。
我有两个很好的朋友,一个是小溪,一个是阿曾。他们都常来看我。确切地说,阿曾就是我的队友,只是我们不在一个场地训练。他来看我只不过是几步远。
我养了一只小狗,叫做树袋熊。这名字很奇怪吧?哈哈,我也这样认为。可我也忘记了为什么当初要给它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。
反正,喊它树袋熊的时候,它便兴高采烈的。
我还有两只小熊,一只大的,一只小的。
当然,它们不是真的熊,只是两只玩具。
它们天天放在我的床头。好吧,我承认,对于男孩子,这是一个比较难以让人接受的习惯。
更难以接受的习惯是,我好像,我好像还有一个怪癖。我每天晚上睡觉总会让那只小的熊睡在我旁边的枕上,而且给它身上盖上我的枕巾,对它说晚安,然后我才会睡。
说起来,这真的是件丢人的事情。可我如果不对那只小熊说晚安,我便会辗转反侧睡不着,甚至两眼通红地盯着天花板也睡不着,心中仿佛觉得有什么神圣仪式没有完成一般。
嗯,一定是我童年玩具缺失。
我的目标是进入国队,获取世界冠军。这是我的父母、好友、还有我的教练共同的目标。
嗯,那也应该就是我的目标了。不是吗?这应该是每个运动员的目标。
可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我要做的事不是这些。我似乎遗忘了什么更重要的事。
究竟是什么事?
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。我便感觉一阵锥心的难过。可我却不明白,难过的具体原因究竟是什么。
妈妈给我介绍了很多女孩子,说实在的,我对她们都毫无感觉。
我把自己归类为事业狂。或许,在我心里只是想获得羽毛球世界冠军。
你看,我是一个如此诸多怪癖集中于一体的人。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奇怪。
还好,我还有些和常人一致的习惯。
训练之余我会看看电视,虽然我多数情况只看羽毛球和新闻。而看新闻,我也不过是为了获知一些羽毛球相关的信息,更好地了解世界羽坛的动态。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终极目标,世界冠军。
虽然这个目标离我实在太远了。
现在排在世界前三的是日本的藤泽左助,丹麦的伍德以及国队的杨斌。
杨斌曾经是我的同学,现在却成了俯视我的存在。
我现在必须要超过的不是杨斌,他离我太远了。我现在首先要超过的,是队内的阿曾和陆远峰。
阿曾的教练谢晓燕,真的是个有些神经兮兮的女人,她每天都是脸上冰冷,如同谁都欠了她多少钱一般。阿曾的体质应该算是运动员里最出色的,可依旧被她的魔鬼训练搞得疲惫不堪。我记得以前谢教练对阿曾没这么折磨,可自从我和谢教练说完周志桦和柯少强是亲戚,她就和变了一个人一般。
不过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。
我的目的本来不就是不希望她每天都浑浑噩噩,昏昏然的吗。我缺失怕她耽误了阿曾。她变成现在这样,也挺好。
但看着阿曾汗流浃背地一次次累瘫在地上,我一直没敢把这个事情告诉阿曾。我感觉说了以后,我俩的友谊小船说不定就翻船了。
我的主管教练就对我好多了。他不是别人,是高军的亲哥哥高兵。高兵性格没高军那么痞气,但对各种大小事情都不太在意,很多事情他听后都一笑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