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,人家汝南公主是金枝玉叶,和你这等庶出之人,多说上一句话,那都是有损身份。出身卑贱不打紧,关键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,这就难免要惹人笑话了。只是嘉平啊你自己想丢人现眼,嫡母我呢也不拦着你,可你下次最好也顾忌下南平侯府的脸面,我们可跟着你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面对南平候夫人的冷嘲热讽,就见得邓嘉平虽然脸色,瞬间通红一片,显然也是很尴尬的。
可是他却恭敬中,带着谦卑的低下头去,没有恼怒,只是很小声的当先致歉道:
“都是孩儿不好,失了分寸,惹得母亲又动气了。只是因为儿子之前,和汝南公主也算有个一面之缘,还说过些许的话,所以这才主动上前相迎,但我绝对没有不敬母亲,想要夺了二弟嫡出子的尊贵身份,还望母亲明察。”
本来这南平侯府,人家自己的事情,崔谨言到也不好多说什么,哪怕她委实觉得,这位侯府夫人太过刁横了一些,就算庶出的子女不是亲生的,那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言语轻贱到这种地步。
因此眼瞧着,邓嘉平都这般忍让了,可是南平候夫人,还是满脸无耐烦,不依不饶的又要再将难听的话说出口来。
委实看不过眼的崔谨言,当即轻咳了一声,当先阻拦的讲道:
“这无论嫡出,还是庶出都是南平候的子嗣,作为正室夫人,都该视若己出才对。瞧着南平候夫人,似乎对庶出很是瞧不上,那说来真是不巧,本公主也并非皇后所生,乃是皇室庶出的公主,莫非南平候夫人,也觉得本公主出身卑贱,是不是连这侯府的大门不配进去呢。”
望着崔谨言神色不愉,南平候夫人不禁脸色一变,而站在一扯,早就连连扯动这个生母的衣袖,示意她别在说下去的邓嘉逸,更是急的赶忙拱手说道:
“公主殿下息怒,我母亲可没有半分不敬公主您的意思。只是母亲她向来,说话口直的厉害,言语不周之处,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这南平侯府自然是随时都欢迎您和驸马过来的,正如长兄所讲,这是我邓氏一族的荣幸。”
崔谨言心里记挂着,邓嘉逸究竟是不是红妆杀手的事情,也此到也难得在同南平候夫人计较什么。
可是就在她迈步要往侯府内进的时候,就见这位侯府夫人,竟然再次一移动身子,将她的去路给拦住了。
若说第一次还是无心的,那这次只要不是眼瞎的,谁瞧不出来,这南平候夫人,就是存心不想叫崔谨言入府。
而眼瞧着所有的目光,都落在了她的身上,南平候夫人的神色,其实也很尴尬,可她仍旧死死的拦在那,半步不退的说道:
“回禀公主殿下,这桂花树下见了血水,适才臣妾寻了府中的老妈子问过,都说这在她们家乡,那可是大凶之兆。因此如此不详的东西,妾身如何能叫公主去瞧,若您真因此在有了什么闪失,或者染上什么霉运的话,这个罪过我们南平侯府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啊。”
“因此要妾身说,公主殿下还是请回吧,等我们将这些不详之物,全都移除走后,必然亲自登门相邀公主殿下来府中做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