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失败了?”
左训呆若木鸡地看着浑身是伤的郭旭言,表情由震惊转向了暴怒。
他愤怒地一脚踢开了面前的椅子,怒吼道:“要你有什么用?我都让李元去帮你抗下鬼怪的袭击了,你居然连这一点任务都完成不了?你这个废物!”
郭旭言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。
经过了昨晚的交涉之后,他虽然已经认清了现实,但是心情却十分糟糕,左训的话只是在他本就有些烦闷的心情之上又火上浇油。
不知道为什么,郭旭言竟然有些想要顶撞左训。
但是,他咬咬牙,忍住了心中烦躁的情绪,闷声回答道:“李元......他已经......”
“李元也没了?”左训看了看郭旭言空荡荡的身旁,叉着腰,一脸恼怒地啧啧道,“要你们有什么用,要你们有什么用!李元为什么死了?”
“他......根本就没有帮我抗下鬼怪的攻击。”郭旭言撇撇嘴,把罪名推卸到了李元的身上,“刚刚上船下海之时,他便心生畏惧之感,嚷嚷着要逃走,那我哪里能答应,就把他摁在船上,可是这小子挣扎的太过于厉害,直接翻下了船,没了踪影。”
郭旭言耸了耸肩,一脸轻蔑地“复述”着当时的情状,在他的描述之中,李元便成了一个贪生怕死之人——虽然,他似乎的确如此。
“白白死了?妈的!”左训闻言,气得白眼快要翻上了天,“你的意思是,你们还没开始做任务,那个傻子就直接白白地死掉了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左训气得浑身发抖,又是一脚踹翻了一个椅子。
周围的奴仆们见左训又是这么发火,早已习以为常,但是还是默默地躲开了一些距离,免得被左训迁怒或者误伤。
郭旭言看着左训那张嘴脸,心中的烦闷之情更甚了几分。
此人只知道剥削压迫他人,动不动就以杀人解决问题,视普通人的性命如同草芥,和当年他父亲的行径,可以说简直是一模一样。
看着左训,郭旭言便忍不住回想起当年的往事,心中的烦躁之情又是更加浓烈了几分。
“您也别怪罪我了,为了您的事情,我也是挂了彩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从来不会顶撞左训的郭旭言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了口,声音中写满了恶意。
左训见平日对自己唯命是从的郭旭言都敢出声呛自己,不敢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,但是郭旭言的身上写满了他未曾见过的戾气,令左训一时半会还真的不敢对他做些什么。
他没好气地说道:“知道了,那你赶紧去休息休息,没用的狗东西。”
想到接下来自己还需要用到郭旭言的能力,左训便把心中的怨气暂时地吞了回去。
虽然左训说的话仍然十分难听,但是好歹他也有了几分吃瘪的模样,郭旭言便不和他多加计较,扭头走出了房间。
而就在他刚刚走出房间的时候,郭旭言却迎面碰上了风嫣如。
风嫣如见到郭旭言,一张抹满了脂粉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,她和左训从来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而今日自然也不例外:“小言回来了?怎么受了这么多伤?是任务很艰辛吗?”
若是换成往日,郭旭言怕是连心都化在风嫣如那温柔的话语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