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，对方比沈关林更为明显，甚至在对抗姜悬这方面称得上不遗余力，或者说，完全是奔着打压云听来的。
短短两天，就撬走云听几个部门精英，这挖墙脚的做法，同样令姜悬咂舌，之前的沈关林都尚且未如此做，而这个新锐却毫不留情。
而直到现在姜悬还查不倒这个公司的真正法人，从已有的线索只能知道些浅薄条件，至于自己想要的，似乎是咫尺天涯的距离，近又不可得。
“嗯……”助理点点头，想起门外的东西，也不知接下里的话题改如何谈起。
潦草的看了眼，姜悬便将文件放下，现在看这些文件也是于事无补，还不如空些时间多用来做工作，那些员工早已离开，自己多做无益，“还有事？”
“之前送去的礼物，对方退回来了……”每当这种两难境地，姜悬似乎能够预料到什么，也不至于自己尴尬收场，说出这些话，助理才轻吁口气放松下来。
动作明显滞了片刻，随后继续回复，“你带回去吧，长辈需要那些。”
对方的态度已经表现得轻而易举，完全是软硬不吃，间接性向姜悬发出挑战。可能是自己过于天真，能将对方想成合作伙伴，却不知对方从一开始就是针对冲着自己来的。
礼物被退回的消息就这么不胫而走，姜悬能猜得到几分缘由，但乾坤未定，有些事还不能妄作定论。
其间不乏有对姜悬的嘲讽，甚至牵扯到徐嘉玥身上，一段段话都有些不堪入目，写着对徐嘉玥的控诉。
桩桩件件细数着姜悬娶了徐嘉玥的负面影响，谁也没想到这件事会牵扯到徐嘉玥去。
什么徐嘉玥一事无成，在关键时候完全帮衬不到姜悬，舆论也一时间纷纷倒戈相向，姜悬也自然知道这些是找来的水军，完全用来黑徐嘉玥。
而如今落得这么个境地也是与姜悬自己咎由自取，选人不慎也才让姜悬无法翻身。
“抱歉，可能帮不到你什么……”对于那些评论，徐嘉玥也看过不少，最初也不是十分在意，但渐渐地，也有些心受不住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姜悬的眼神很热切，似乎在置疑，也同样向徐嘉玥表达着自己万分不满的情绪，“我说过吗？还是看了那些你就心不自在？”
被姜悬这一个眼神看的心虚，整个人也了无底气，只能默默地偏过头，可以不去在意对方的眼神，想将这一切视若无睹，“没有，就是我自己感觉……”
“那些话我已经说过了，所以不愿意再说第二遍，同时也希望你能明白！”姜悬一字一句落入耳中，每个字仿若都有着余音，在徐嘉玥耳边回荡。
姜悬没曾把自己当做累赘，徐嘉玥那些无从谈起的亏欠也总能被一一驳斥回来，她也不是很在意，哪怕内心也已经知道这些很多都是花钱的水军，却还是会不经意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