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出去了?”捏了一片青菜放进嘴里,这个时节青菜珍贵,徐妈妈还专门做了青菜,可见她的心。
元起直接将那盘青草推到她面前,反正平浒也不爱吃。
“计划刚刚开始,接下来,更有大戏。你想看吗?”看着她嚼青菜,元起莫名觉着很有意思,像兔子似的。
“我倒是想看,只不过,我有个疑问。他们都发现平浒了,那么便知道我也在盛城。怎么就没来抓我呢?”早早就盯上了平浒,那个时候想要出手的话,她肯定来不及反应啊。
“盯上平浒的是玄尘。”所以,他也没管池念徽是否在。
“这么说,这是他个人之举,偷偷进行的?”那可不成啊,反倒跟文渊没关系了似得。
“但,他炼丹的确不是为自己所炼。”所以,这罪可不是他一个人的。
“文渊?”池念徽挑眉。
“不。”摇头,元起慢慢垂下眼睛。
他忽然情绪变成这样,池念徽也明白了,这炼丹,是给皇上炼的。
好家伙,他到底也是迷上了,跟先帝一样。
一脉相承吗?这玩意儿不会也遗传吧。
池念徽眯着眼睛想了想,“王爷,你若想身体健康,永葆青春,你可以找我。丹药那玩意儿,咱不碰哈!”
抬眼看她,元起眉峰微皱,“想什么呢?本王对那些东西可不感兴趣。”
“血脉这玩意儿果真邪性,都跟着入迷,谁知道你上了年纪觉着体力跟不上了,会不会也病急乱投医。”池念徽摇头,这玩意儿没法说。
“体力跟不上?”别的话他都没听,只听这一句了。
“你差不多得了,旁边儿有小孩儿呢。”池念徽挑眉,警告他不要再说了。
平浒转着眼睛分别看了看他们俩,之后继续埋头吃饭,佯装不存在。
元起果真不说了,但是,一切话语皆在眼睛里。
盯着他眼睛,池念徽最后只默默的说了两个字儿,“下流!”
到了傍晚,合颂馆再次迎来接客时分,元起趁着人还不太多时离开,平浒则被关在了屋子里。这种地方,少儿不宜,不能乱走。
池念徽要给徐妈妈的弟弟看病,跟着她一并朝着处于僻静之处的房间走。
“如今想想,还是奴家眼拙,居然没认出那是恕王。”徐妈妈至今仍有些震惊。
“你不认识他也正常,他毕竟大部分时间都在北疆。”盛城的人觉着脸生,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