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丧考妣?”池念徽笑着说道。
“去你的。不过,我真的会伤心死的。估摸着,也没继续折腾下去的欲望了,郁郁而终。”罗阳扭头看她,怎么说呢,知己吧。她特别懂自己,不管自己做什么过分出格的事儿,她都支持,甚至还会跟她一块儿折腾。
“瞧把你吓得,被你们这么一吓,我往后还真不敢再出事儿了。我一旦挂了,你们一个两个都要随我而去,我做了多大的孽。”池念徽很意外罗阳反应这么大,抓住她的手,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生命力。
“你放心,以后你如若真出事了,我会帮你把恕王送到你那边儿的,然后我再追随你而去。”这活儿啊,她来干。
听她说完池念徽都乐了,“王爷压力来了,往后更得让我好好的了。”
罗阳又给她擦洗了一下上半身残留的血迹,之后换上衣服,穿上靴子下地,除了有些没力气之外,别的都挺好的。
“还疼吗?”罗阳把腰带给她扣上,问。
“好多了。”摇了摇头,就是这边的手臂不能动,那一瞬的疼,让她很想咝一下。
走出内室,外面天气非常好,阳光普照,偏生空气又带着一股湿润,这绿源川的确很神奇。
正好元起也洗漱完出来,而且亲卫已经把饭菜摆放好了。
挪到桌边坐下,罗阳见元起过来了,她就松手转到对面去坐下了。
看着元起在那儿小心翼翼的伺候池念徽,罗阳表示很满意,就该这样。如若他不这样,她就整天的在池念徽耳朵边说他坏话。
“对了,周瞿呢?”用另一只手拿勺子舀粥,池念徽忽然想到这事儿。
罗阳眼睛一转,随后看向元起。
元起面无表情,怒意犹在,杀气也逐渐凝聚在眼底。当然了,这杀气针对的是那苟延残喘活下来的池怀骞。
“你别看他,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她的。怎么,她死了?”这么快就弄死了。
罗阳耸了耸肩,“她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心,估摸着是半夜趁人不注意,自我了断了。”
“尸体呢?”是不是自我了断,在尸体上就看得出来呀。
“拖出去扔了。哎呀,这帮鹰甲军,动作太快了。”罗阳边吃边说,把一切撇清,跟她没关系。
看她那耍浑的样子,池念徽也拿她没办法,算了,死了就死了。
当然了,如若没死,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。
脑回路清奇,说的那些其实都是托词,她喜欢池怀骞,所以视她为眼中钉。
理由就是这么简单,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深明大义似得。
“吃菜。”元起夹菜送到她嘴里,阻止她再想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