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之前兄长您还称呼人家为周兄,怎的如今又直呼其名?”陆瑾禾揶揄道。
宋缺顺势坐到了陆瑾禾旁边:“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,先前他可没说过要打我妹妹的主意。”
说话间宋缺十分不满地从陆瑾禾手上抢下了桂花糕,而后放进了自己嘴里。
陆瑾禾摇了摇头,又拈起了一块,这次有了防备,让宋缺的抢夺扑了个空。
“你和他聊了些什么?”宋缺开口问道。
陆瑾禾想了想说道:“天南地北,古往今来,该聊的都聊了。”
“谈情说爱?”宋缺挑眉道,“为兄给你讲,就周同那人的嘴,若是放在青楼,定然是能够吃到姑娘门的白饭。”
提起青楼吃白饭,陆瑾禾忽然想到了一个人,白脸卫几道。
“为兄从你的眼神看到了别样的感情。”宋缺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陆瑾禾总感觉此时的宋缺就像是一个被别人夺了玩物的孩子,在大人面前瞎胡闹。想到这里,她不禁捂嘴偷笑。
“你笑什么,为兄我可是在担心你。”宋缺一脸无奈地说道。
“也没什么好担心,我心中还有想要做的事情,除非完成了未尽之事,否则的话我不会去想什么谈婚论嫁。”陆瑾禾正色道。
而后陆瑾禾又在心头补上了一句,自己毕竟是李棠安的妻子,只要李棠安在世一日,她便会谨守作为妻子的本分。
“兄长,你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望。”陆瑾禾揶揄道。
“本公子本来就说过,并不排除会以身份之便,做近水楼台的事情。”宋缺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陆瑾禾思索了片刻后说道:“那我便会去提醒姐姐,要她治病的时候小心防备。”
“你这人还真是……”宋缺此时的表情相当无奈。
“说正经的。”陆瑾禾放下了手中的糕点,“兄长今日来寻我,应当是想要外出吧!”
宋缺收敛了笑容,正色道:“没有那回事儿!”
听了宋缺的话,陆瑾禾立马起身就要向外行去,但却被宋缺一把拽住了手臂。
若是其他人,陆瑾禾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施展反制之术,但宋缺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脆弱,陆瑾禾总觉得自己若是稍微用些力气,宋缺便会立马四分五裂。
“好吧,张禄今日邀我去玉笛楼。”宋缺开口说道,“若没你同行,兄长我连这屋都出不了。”
“是因为张禄与那个叫姜什么发生了冲突?”陆瑾禾沉吟片刻道。
宋缺叹道:“当时的确是张禄莽撞了,虽说想要维护丞相大人的心是值得嘉许的,但就这样将一个四海商会的副会长推向对立面,这属实有些大可不必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丞相大人放弃了张禄,也不想兄长您与张禄有所往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