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雨心道“其实他只是从三层高的楼顶跳下,这大夫竟看成五六层楼,那必是因他抱了我,又将我抛起之故了。”赶紧问道“这伤势可有多严重?”
连大夫道“幸得令师兄体内阳气充沛,自然护体,并没折了腿骨,虽然是伤得不轻,在我手下,今晚可愈。”
若雨大喜,福了一福,喜道“多谢大夫救命之恩。”
连大夫道“姑娘请随我来。”说着双手拿在文之隐胁下,将他直直提起,使开轻功疾向前行。若雨见状,亦运起轻功赶上。
不料这连大夫轻功竟是高极,手上虽提了一人,脚下仍是快捷之极,踩着碎步如御风一般前行,每奔出数十丈便停下来等等若雨。如此停了三次,已到一间茅屋之前,连大夫一举脚将门踢开,对若雨道“姑娘先请。”
若雨向他点点头致意,便即走入,却见屋中只有一张大床,除此再无别物。
连大夫将文之隐放在床上,问若雨道“姑娘与令师兄关系如何?”
若雨脸上一红,低下头去,低声道“很好。”
连大夫道“既是如此,姑娘最好至屋外相候。”
若雨大奇,道“好。”连大夫便给她开了门出去。
若雨独自望着空荡荡的大街,心中思潮起伏,只想这大夫尽速将文之隐治好。远远忽见一人气喘吁吁地从适才来路奔驰而来,定睛一看,却是望帆楼掌柜。若雨一见,知他来此是为了在旁相候,好在大夫治好瞬间能拿取自己银子,微笑道“你过来,我还有一事相托。”那掌柜一听,大喜过望,连忙奔近,但他本无长力,却也再快不到哪里去。
若雨待他靠近,说道“我瞧这大夫的本事很好,银子先给了你,你就能回去看店了。回了你望帆楼之后,烦你在今晚二更时分,清空楼顶桌椅,备上一张锦帷大床,我与人有约于彼。”说着掏出三小锭银子与他,道“你若办妥,后面的事也不用我说了。”
掌柜见了,更是喜到无可复加,眉开眼笑的应道“是!”兴冲冲的回店准备。
若雨暗自松了一口气,心道“却不知今晚与那任溅……”念头尚没转得完全,忽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茅屋内传出,若雨听出是文之隐声音,大吃一惊,当即推门而入。
却见那连大夫站在床边,手肘按在文之隐小腿上来回推揉,文之隐则已经醒转,脸上神情显得极是痛楚。连大夫见她进屋,说道“要姑娘在屋外等候,只是担心姑娘心中不忍,若姑娘要进来也行。”
这时文之隐也已瞧见若雨进屋,紧咬牙关忍痛默不作声。若雨见状,走到他身旁,垂泪道“你如果真的很痛,还是叫出来罢!”文之隐只是摇头。
连大夫道“令师兄体内阳气过盛,适才所受冲击又巨,气血瘀积双腿与胸膛之间,须我推揉三个时辰,方能散尽瘀塞。若是力量用得不够,难以见效,还请姑娘见谅。”
若雨见他一面说话,手肘仍持续揉动着,又见文之隐神色痛苦,心中大是不忍,心道“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