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綪叹服,道“原来如此。徐姊姊,你怎么也如此聪明?”
徐宁道“我有说过我很笨么?只是常理推想罢了。”
小綪伸了伸舌头,笑道“抱歉。”
三人担心祁夏清追来,连夜赶路,不断换马,三日后,终于抵达足赤宫入口的那条河道,小綪道“姊姊,我们要怎么进去?”
若雨望着河面波光粼粼,一艘小船也无,微笑道“那就只能用老办法了。”
小綪笑道“好!”
徐宁道“怎么?”
小綪笑道“造船啊!”
徐宁道“哪来的工具?”
若雨微笑道“放心,他一定有。”说着轻轻解开文之隐外袍。
这一开,三人尽皆大惊,原来文之隐身上密密系了四条腰带,每条带上都挂满了形形色色、五花八门的兵器,放眼望去,光是长短剑枝就有将近十柄,柳叶刀、朴刀、环刀等等刀属更是来到一二十柄之多,此外,铜锤、画戟、短锏、长枪、蛇矛,乃至一堆不知名的奇形兵器也是应有尽有,只给她三人看得琳琅满目、耀眼生花。
若雨轻轻翻弄着,见文之隐连与自己旗杆同形的竹竿竟也带了三根,知他是担心自己折了兵器无可更换,心中大是感动,叹道“真难为他每天带着这许多兵器。怪不得这几日乘马扶他腰间之时,觉得他身子倒是颇重。”
小綪翻看不完,笑道“我瞧这人当真有点毛病。”
徐宁笑道“没想到我们带了一个兵器库过来。”俯下身去,拣了一柄锯子--那是文之隐自与卢涓对敌之后才放在身上的--一柄板斧、一柄开山刀出来,道“你们一人拿一个罢。”
小綪笑道“好。”
若雨随手接过,心道“怎么却没看到他平常惯用的绳索?”好奇心起,悄悄伸手一探,将他外衫揭起一角,却原来文之隐将绳索、软鞭等长软兵器尽数缠绕里衣之上,裹得密密麻麻。
若雨恍然大悟,心道“外面的是“日”、“明”,里面这些却是“月”和“幽”!”这一看,当真是大开眼界,难以置信,怔怔站在原地出了神,直到耳边听着小綪呼唤自己,才赶紧把文之隐外袍披妥,快步走了过去。
过不多时,三人造好一艘独木舟,若雨将文之隐抱了上船,道“快上来罢!”
小綪笑道“姊姊,他身上这么多兵器,怎么不会沉?”
若雨道“别胡说了,船造得好,自然不会沉。”
于是徐宁和小綪上了船去,若雨轻轻摇桨把船开动。她这时内功已颇有根柢,轻轻一扳,小船随即荡出数丈,小綪自愿帮忙,若雨也就让她自取二桨扳动。
小綪望着蜿蜒复杂的河道,这才发觉自己不知路径,惊道“啊也!我们怎么知道对的路要怎么走?”
若雨笑道“放心罢,进去一次,出来一次,我早已记得清清楚楚。来,这里是左首数来第二条。”
小綪道“好!”一路上,若雨指点路径,兼负责划船,徐宁闲着无事,瞧她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