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销投道“输你一场。这便别过。”
秦砷道“且慢,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伍销投道“怎么?”眼光自信,倒似早已知道秦砷会说甚么。
秦砷道“小头,你也跟我玩一场,你出题,要我赢了,还我一样东西;要我输了,追魂笔也给你。”伍销投笑道“我为甚么要答应?”
秦砷道“因为我想要和你玩这场游戏。”伍销投道“你不怕把东西全输给我,便试试看。”
秦砷笑道“我自然不怕。”说着便将追魂笔放在方才的位置。
伍销投道“你要赌甚么?”秦砷道“轻鹄履罢。毕竟用得更惯一些。”伍销投道“好。”南浅便将轻鹄履摆了回去。
伍销投道“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和南浅会不会抢了你的东西就跑?”
秦砷一怔,心想“凭你们二个,怎么可能会?”正待说话,及时收住了口,暗想“要我说“不会”,小头笑喊一声会,便直接把我东西取走,我也不能说甚么……;要我说“会”,小头自然说不会,我便输给了他。”道“你这问题我不认,除非你也先把答案写好才算。”伍销投道“我写好就算?”
秦砷微一沉吟,道“且慢,若你写“会”,我也答“会”,这事该如何算法?你不能这样出题。”
伍销投笑道“那我便换个题目罢。”略一沉吟,道“我问你,我的义父一共有几个儿子?”
秦砷斜望他一眼,道“你有义父?”伍销投道“你说呢?”秦砷心道“我的招数立刻给我拿去用……”道“义子算不算儿子?”伍销投道“不是亲生的便不算。”
秦砷心道“料伍销投才不屑使用我用过的法子,出个根本不存在的题目,既然如此,他义父是谁?”思来想去,只觉二个人可能一是莫名与他同姓的伍帮主伍尚,二是南顶真。毕竟伍销投此时与南浅一齐出现,加上物以类聚,同性相吸,南顶真认可伍销投其人并将之收为义子也大有可能。
秦砷心道“若是伍帮主,那便是没有儿子,然而南大侠……南浅为南大侠之子一事,据说是我入江湖以后才有人听说,莫非南浅其实是他义子?不是亲生便不算……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心想无论伍销投义父是伍尚还是南顶真,此人都没有儿子,便道“我知道了,你的义父……没有儿子。”
伍销投笑道“没有儿子?告诉你罢,我没有义父!”此言一落,南浅便将地上轻鹄履和敲人木取走。
秦砷冷然道“拾人牙慧,好不要脸。”伍销投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笑着,道“你想不到,便是好办法。”
秦砷道“好罢,输了便输了,愿赌服输,小头,你说是不是啊?”
伍销投微微笑道“我方才输你一场,因此答应与你再多赌一场,要不是我承诺在先,我怎能如此轻易答应?”
秦砷道“呸,我本不相信你会答应我做任何事,但你要知道一件事……”伍销投见他眼中杀意渐出,道“我甚么都知道,再见啦!”说着连忙闪到一旁树后。
秦砷笑道“身无武功,还向我挑战,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。”说着急抢而前,怀中一把铁镖撒出,全部打向伍销投背心。伍销投虽急不乱,紧紧抓住一根树上不知何处落下的绳索,随即一个人影跃下,伍销投被那人的下坠之力给绳索带到树上去,恰好避过秦砷的镖袭。
秦砷摸出洪飞一所传短棍,抬头与树上落下那人相对,一见之下,胆子差点没掉了出来,却看此人满面红光,须发略白,却是似老而未老的葛孚。
葛孚道“我身有武功,便替小头挑战你。”
秦砷心中惊极畏极,忙道“葛大哥,我哪里得罪你了?我又岂敢和你相斗?”他自然不敢,葛孚虽然从未在他面前露过武艺,但秦砷从不会忘记,葛孚便是在不少皇宫侍卫环绕之下,将他从南浅手下救出之人,光是南浅他便已经难以应付,何况是在身无长物的此时,相斗随手震落南浅长剑的葛孚?
葛孚道“你敢斗小头,为甚么不敢斗我?就当我向你挑战,你必须接招。”
秦砷结巴半晌,只道“葛大哥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不能跟你斗。”
葛孚望着他,道“秦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