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知道你是不是说谎,只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,”萧毅说着,突然摇头冷笑了一声,“不过你愿不愿意都没关系,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了……先把她的下巴卸了。”
萧毅说着,突然想起来什么,对着边上的护卫吩咐了一声,那护卫听了,立马上前,手握着那女子的下巴一落,那女子的嘴便再也合不上了。
那女子下巴生疼,看向萧毅的目光中满是惊惧,嘴里不断得发出不成字的音调,说不出完整的话,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讲什么。
“我会让人,一片一片得把你的指甲拔了,再用竹签打进你的十指中,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起该怎么说了,我再让人来把你的下巴安回去,”萧毅看着水牢中犹如疯子般的人继续道:“别以为熬过这些就完了,手指完了还有脚趾,还可以将你剥皮抽筋,萧家的灵丹妙药不少,就这么吊着你的性命,想来也能过好一段时间,对了,还有你幕后指使之人,你什么时候把事情吐干净,这刑法什么时候停下。”
萧毅说完,拿起戒指,大步离开了阴森的水牢。身后女子受折磨的凄厉声音已经响起,萧毅却恍若未觉。
现在若是给她机会开口,难保她会再模棱两可得隐瞒些什么,倒不如让她好好受过一轮折磨后,再来给她这个开口的机会。
想来她会更珍惜才是。
那女子千不该万不该,都不能拿他已故的夫人当说辞,萧家上下班谁不知道,那位早亡的夫人,是萧毅最不能动的心上逆鳞。
偏偏这女子倒是很不知死活,上来就拿萧夫人说事,落到这个地步,也实在是不冤。
傍晚时分,水牢里的守卫已经将事情问了个干净,来了一个侍卫向萧毅汇报情况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少主,那女子说,这戒指确实是来自夫人生前的一位闺中密友的,只不过那位夫人也是早早亡故,这女子的母亲从前是在那妇人手下做事的,那妇人亡故后,这女子的母亲因为偷拿东西被发现,所以被主家驱赶发卖,这戒指她们藏着没被发现,所以才到了她手上。”那侍卫回话都十分得小心谨慎,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碰了自家少主的逆鳞。
萧毅点点头,问道:“那她有说是谁指使的吗?”
“说了,又没说。”那侍卫硬着头皮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那侍卫道:“她说是一个女子找到她,告诉她这桩事的,那人告诉她,只要成功了,往后她便是萧家的少奶奶,往后荣华富贵,衣食无忧,她就听了那人的话来了圣域。只不过,她未曾见过那女子的面目,那女子每每见她都是蒙着面的。”
“蒙面?”萧毅问道。
“是,是蒙着面的,水牢里的那个说她很是谨慎。”那侍卫毕恭毕敬道。
萧毅目光沉沉,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那侍卫看着萧毅的神色,斟酌着问道:“那水牢里的……”
萧毅面色一沉,“继续问,就算那女子蒙着面,那那女子说在哪里找到的她,什么时候,衣着打扮,大概年岁……所有的东西,我全都要知道,留她一条命就行,我要她一字不落得全招出来。”
那侍卫心中一惊,“是,属下明白了。”
萧毅一人在书房中,片刻后才拿起茶壶来给自己斟了一盏茶,茶香袅袅中,他仿佛又看到了依旧年轻的萧夫人,她就那样坐在他身边,仿佛从未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