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处理么?”福伯又问,他担心,如果消息一直挂在网上,那边的人知道后会对少爷不利。
秦景琛却摇摇头,手臂搭在额头上,平淡道“不用。”
福伯嘴唇张了张,想问为什么,话还没出口,秦景琛接着又道“让他们知道也好,让他们知道我病重了,反而能让他们放松警惕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虽然没有消停过,但明面上也一直没有大行动,只是暗地里蛰伏,蛰伏太久,会绷不住的,需要适当给他们点苗头。”
福伯还是担心,“万一他们狗急跳墙,做出极端举动呢?我真担心五年前那晚的事再发生,那晚要不是竹屋里的女人救了您,恐怕……”
说到这里,福伯说不下去了,他老泪纵横,深深叹了口气,“我这把老骨头,活了大半辈子了,从我年轻时候就在老爷身边,后来老爷不在了,又照顾您,如今小少爷还小,要是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,唉。”
秦景琛调整了一下躺姿,睁眼看着他,觉得奇怪,“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,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?”
福伯叹气,“我也是有感而发,不想当年惊心动魄的一幕再发生了。”
“放心吧,五年前是我大意,而且现在的我也不可能再是任由宰割的刀俎,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,不是白准备的。”
福伯点了点头,是啊,五年的时间,他们不是白活了这五年。
“唉,老了老了,年纪越大,就越容易感慨,人一老,就不中用了。”
福伯抬手擦擦眼角,“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
在秦景琛的认知了,福伯不是容易心软的人,他的心里有一把尺子,那把量尺甚至时常还抽打在他的身上,虽然他们是主仆,可秦景琛心里清楚,福伯待他如同待亲生儿子一样,甚至比亲生儿子还要亲。
福伯老来得子,对他的儿子很宠溺,秦景琛忽然想到许久没有见到他了,便好奇的问道“对了,最近一直没有见到小轩,他现在该上大学了吧?”
福伯点点头,“啊是,考上了大学,原本是想去s大的,可是这孩子从小就没远离我们身边过,就选报了京西大,他们京西大的医学专业很不错,而且他们说,在京西大,优秀的学生会被推荐到沃茨研究所去,你也知道,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医学。”
秦景琛诧异,“欢欢也在京西大教书,教的就是医学部,说不定能教到小轩。”
提到时欢,福伯脸色有些别扭,他尴尬地啊了一声,“夫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