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刚走到门口,突然听见时欢的话,诧异回头看她,“您要那套玫瑰礼服?”
“嗯。”时欢一直垂眸看着报纸,看似说的很随意,可实际上,她的报纸自从坐下后就没有翻动过,若是小白认真看她拿报纸的姿势就会发现,报纸拿反了。
小白走后,时欢才心烦意乱的将报纸丢到一旁,她拿过手机,现在随处可见的都是秦景琛和丁若澜要订婚的消息,声势浩大,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。
可越是这样,时欢就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。
令时欢感到生气的是,为什么秦景琛选的人是丁若澜,为什么他有事不跟自己说,为什么总要一个人扛下所有。
时欢深呼吸口气,她活动活动双腿,待有点知觉后才拄着拐杖下地,她要趁着机会多锻炼锻炼,争取明天去参加订婚宴的时候,把拐杖丢掉。
就在她在客厅里来回练习的时候,身后传来敲门声,时欢以为又是小白忘记拿什么东西,一边吐槽一边去开门,“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有礼貌了,竟然还会先敲门,我不是给了你一串钥匙么?”
打开门,时欢看着站在外面的人,不是小白。
“你好像不欢迎我。”张晨搏看时欢脸上神情明显变了变,他微微勾唇,视线落在她的拐杖上,刚扬起来的嘴角一下子又压了回去,“你的腿……”
“我的腿没事。”时欢回过身,拄着拐杖回到客厅,“你来做什么?”
张晨搏却答非所问,他注意力都在时欢的拐杖上,她什么时候拄拐的?
“去医院检查了吗?”
“我就是医生,自己会给自己检查。”
张晨搏感受到时欢对自己的冷漠,微微一怔,抿唇,解释道“你还在生气?”
时欢一听,顿时笑了,“我生气什么?您这话说的就奇怪了,你又没惹我,我为什么要对你生气啊?”
张晨搏明显感受到时欢话里的阴腔怪气,他无奈道“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
时欢冷漠的看着他,“张医生,我不觉得您需要向我道歉,反倒是我,应该向您道歉,我不该拉着你一起试毒,更不该在试毒当天倒在你的怀里,否则也不会被你和别人误会成……我们有奸情,甚至还被拍下来。”
她的话像是一张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张晨搏的颈喉。
张晨搏呼吸一滞,原来这段时间他发信息给她她不回,打电话不接,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时欢心情不好,现在看来,不光是心情不好,连带着他一并恨起来了。
“时欢,我很抱歉,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,我都不希望你继续留在沃茨。”张晨搏不想让时欢就这么误会他,但又不能告诉时欢全部的实话,“你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你再进行三次试毒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逼我走?”时欢被气笑了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