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沉坐在旁边,心中迟疑了会,裴三少突然来找秦景琛,应该是察觉到了当年的事情跟时欢有关。
想起苏栩一直在为时欢这件事发愁,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思量。
如果通过裴三少让秦景琛得知当年的事情跟时欢有关的话,会不会……
思绪还没来得及展开,就被裴泽的动作打断了。
他将双腿搭在桌角,完全是一派大佬姿态,像是审视者,审量着秦景琛。
看着他看秦景琛的眼神,司宴沉有理由怀疑如果裴三少确认了当年的事情跟秦景琛有关,就会立刻掏出手枪抵在秦景琛的脑门上。
司宴沉捏捏眉心,突然有些明白苏栩的纠结了。
“秦大少,五年前,那个女孩,你是怎么对她的,还有印象吗?”
裴泽丝毫不觉得自己问出这话会让秦景琛产生什么怀疑,他目光直视着秦景琛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。
他这样一问,秦景琛心中越发怀疑起来,难道裴泽认识那个人?
“五年前那晚我中了毒,意识昏迷不清,确实不记得当晚发生了什么,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看到一片狼藉,才知道那晚是一个女孩救了我。”
秦景琛蹙眉,“你说我被救的那个小木屋,是您母亲留下的。”
福至心灵,秦景琛突然站起身来,他深邃的眼眸里写满了震惊,“当年的人难道是欢欢?”
可如果是时欢,为什么时欢没有跟他相认?
明知道他在找她,却从来不跟自己透漏半分。
哪怕当初丁若澜冒认谎称自己就是当年救她的人,他记得,当时时欢还为此吃了好一会的醋。
“这不可能啊。”
秦景琛想不通,总觉得哪里不对,“如果是欢欢,我们相处的那段时间以来,她明知道我在找她,为什么不跟我相认?”
“如果真的是她,那为什么她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别人认成她?”
他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,纷乱的思绪如一团乱麻一样怎么找不到方向。
司宴沉睨了一眼裴泽,若有所思的说道“有没有可能是时小姐……”
“她现在姓裴,是我们裴家的大小姐。”裴泽纠正他的话。
司宴沉清冷的面庞上染上几分浅笑,“是司某不严谨了,裴小姐,有没有可能是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