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这种慈善晚宴的兴趣不是很大,她只是有些烦恼,本来周六是学校人最少的时候。
她还想着把逐九带进来,用它特别灵敏的鼻子在学校里好好闻一闻,排查一下学校还有什么妖怪之类的,结果周六又要承办国际慈善晚宴了,而且好像安保还很严格的样子,看来只能下周再找机会了。
下午放学还是陆斯言来接的,不过他今天好像有点忙,路上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,说的都是公司的事情,挂完电话后,眉头还是皱着的。
“怎么啦?公司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苏酥歪头问,主要是她很少看见陆斯言为公司的事情皱眉的样子,所以比较好奇。
“陆璟行回来了。”陆斯言沉声道。
“……啥?”苏酥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们找了这么多天没出现陆璟行回来了?”
“嗯,”陆斯言直视着前方开车,脸色阴沉的厉害:“他不仅回来了,还把他名下所有的股权都变卖了,转走了他权力下能转走的所有资金,在微博上公开控诉说我们陆氏迫害他。”
“……啥?!他要脸吗?”苏酥震惊了,陆璟行想害陆斯言和陆老爷子这么多次,怎么好意思反过来说自己被迫害的?
陆斯言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苏酥:“你打开微博热搜第一条就能看到。”
苏酥的山寨水果机是下载不了微博的,只有最基本的电话和短信功能,所以她没看到最新的热搜。
热搜的第一条点进去就是陆璟行控诉陆氏的视频。
他坐在一个环境幽暗的书房里,只有书桌上亮着一盏白色的台灯,衬得他本就没血色的脸格外的苍白。
他带着他平时常戴的金丝框眼镜,镜片反着光,大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,只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和比女人还鲜红的薄唇。
他慵懒的靠在书桌前的躺椅上,看着镜头缓声说:“我从来没想过要争抢什么不属于我的东西,同样是陆家的儿子,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那一份东西而已,
但即使这样,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陆斯言都不愿意给我,他堤防我、污蔑我、迫害我,甚至伪造我精神失常的证明,强制把我送进了陆氏集团下的精神疗养院,天天进行电击治疗,对我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,
我好不容易才从陆氏集团的迫害下逃出来,从现在开始,我不会再对陆斯言和陆氏抱有亲情的奢望了,
我宣布,我正式从陆氏集团中退出,并且已经对陆斯言先生迫害我的一系列行为提起了诉讼,证据已全部提交至法院,
陆斯言,我的好哥哥,我们走着瞧。”
苏酥一脸地铁老年人看手机的表情看完了手机,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,万分嫌弃的说:“噫,他怎么能说得出不再顾念兄弟情谊这种话的,他自己真的不觉得恶心的吗?”
陆斯言摇头: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你没感觉视频里的陆璟行怪怪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