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问她是不是她杀的,宴清棠就只有两个字“不是”。
一鞭比一鞭狠,鞭鞭抽的宴清棠身上都是伤,绽出了肉,流出了血,可宴清棠死死咬着牙能,一句话也不说,疼也不喊出来,看了着实让人心疼。
“还是不肯承认是吧?”侍卫再一次问她。
“我说了不是我,就不是我!”宴清棠还是只有这一句话。
“行,你嘴硬,我让你嘴硬不起来!来人,把夹指板给我拿来。”侍卫喊着人把夹指板拿来,想对宴清棠动刑。
“你们想屈打成招!绝不可能!”
可下一秒,侍卫命人把宴清棠的十个手指头都放进夹指板上,一口命令,“给我狠狠的夹!”
“是。”
疼得宴清棠浑身发抖,可还是一声不吭,十个手指头的鲜血直流。疼得她昏死过去。
可那侍卫竟拿起一盆冷水把宴清棠给从头浇到尾,宴清棠又清醒了过来。
有人进来对着侍卫的耳边说着什么。
侍卫露出奸笑,对着宴清棠说道:“上面吩咐着说,不必让你医治长公主了。”
宴清棠猛地抬起头盯着侍卫。
吓了侍卫一跳,“这位姑娘,我劝你还是招认了吧,不然我们行部的这一套刑具在你身上用下去,恐怕半条命都没了吧……”
宴清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浑身的疼痛如同蚀骨一般,身上的力气也在一点点的溃散。
她可能真的撑不过去了……
随后宴清棠又被拖到大牢的牢房,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……
鼻翼间充斥着腥臭腐烂的气息,耳边尽是囚犯哀求的痛苦声。
躺在阴冷潮湿的牢狱里,宴清棠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疼的抽搐,她只感觉整个人仿佛躺在寒冰中,寒彻入骨的冷意透进胸膛。
她又要死了吗?
卢温瑜,好一个卢温瑜,没想到她竟然栽到了卢温瑜手里。
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,目光涣散。
忽的,凉水自上而下倾倒而来,宴清棠打了个寒颤,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。
卢温瑜阴冷的笑着,那凤眸淬着毒汁,恨不得将她刺穿。
“如何?”卢温瑜缓缓蹲下了身子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那纤长白皙的手指抵在她额间,“宴清棠,你斗不过我。”
“呵。”宴清棠冷笑,面上淡淡。
她这副模样彻底激怒了卢温瑜,卢温瑜一把捏住了宴清棠的下巴,话一字一顿,“不要以为公主没有你就没办法了,药方在我手里。”
“妙手神医。”卢温瑜嗤笑,拿出了袖中的药方,在宴清棠眼前挥了一下,“不过还要谢谢你了,如果没有你的话,恐怕我也没有这样的功劳!”
“不得不说你还是有一点用处的,写出来的药方也是的确可用的,只是一个将死之人……也不需要用到这些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