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紧拧着眉:“他什么意思?”
“不必理会,我派人去查。”
揽着她上了马车,陆承安不知在心中盘算什么。
荀秉文的这句话总让人有几分不安,回到她在上京的宅子后,乔晚第一时间喊来了玄檀。
“这几日你定要好生看着长庚和若浓,除了我同陆承安以及哑娘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主屋。”
玄檀抱着臂点头,一脸肃色。虽然面容上还带着稚嫩,但看着却很是可靠。
他刚来不久便凭着高深内力发现屋中有两个幼儿,乔晚见瞒不过他,便说了若浓的存在,只是并没有提及小若浓是白子一事。
好在玄檀对这些不感兴趣,倒是没有追问。
晚间乔晚在妆台前拆发的时候,看着铜镜中紧蹙眉头的自己,忽然丢下手中金钗。
“大皇子今日会说此话,定是对我起了恶念。”
陆承安上前安慰:“莫怕。”
“我倒不怕他对我如何,便是有朝一日我落在他手中,那也是成王败寇,我自找的。”
“但我怕他对我身边的人下手。”
烦躁的褪了手上金镯,乔晚三两下随意挽了头发便想出门,只是刚站起身就被陆承安拦住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去安排玄道子石头他们离开上京。”
陆承安垂眸,有一瞬犹疑,片刻却点头:“我寻人护送他们离开。”
他知道若是今日自己阻拦,他日阿晚身边人因受到连累,她会因此而怨恨他的。
从匣子中拿出几个四海钱庄的金牌,陆承安递给了乔晚:“我同你一起。”
“多谢。”
冷不丁看见陆承安给她这么多四海钱庄的金牌,乔晚还有些莫名。
她怎么不知陆承安何时这么有钱了?这一个四海钱庄的金令,可以取十万两以下银票。
“你是我夫人,这般客气做什么。”
把人揽到自己怀中,陆承安陪着她一起去了外院。
二人到了玄道子的院子,就见他跟祯祥在石桌上下棋,玄道子骂骂咧咧抓耳挠腮的,一看便是下不过祯祥,正寻摸着耍赖呢。
见到乔晚和陆承安,他忽然掀翻棋盘:“不玩了,不玩了。”
祯祥无奈一笑,不曾言语。
“师傅羞不羞?下不赢祯祥哥哥便耍赖,日日都是这般,我要是祯祥哥哥便不同你玩了。”
“小丫头片子当真是女大不中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