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骠骑营众人不吭声,穆寒川继续道:“记住,日后在骠骑营,谁也不许提皇室中人,否则军法伺候!”
“是!”
所有人,异口同声,整齐划一。
穆寒川满意地点了点头,遂将目光挪到了乔河身上,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,随后迈步离开。
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演武堂外时,乔河擦了擦额上的冷汗,想起王爷刚才那极具威慑的眼神,他心里就一阵阵后怕。
“行了,都别愣着了,赶紧训练啊!”乔河说着,挥了挥手,迅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距离南锦书和穆寒川破镜重圆已经过去三天了。
这三天里,南锦书觉得自己的生活就跟个猪一样,吃了睡睡了吃,唯一的娱乐就是穆翎每天过来陪她说说话。
至于穆寒川,她是一面都没见到。
南锦书不理解,不是都和好了吗?不是都已经如胶似漆了吗?怎么一次性啊!就那一天!
这天下午,穆翎做完了自己的课业后,便来陪南锦书聊天,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,闷闷不乐的母妃。
穆翎紧走两步,来到南锦书近前,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娘亲,您怎么了?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
南锦书本想瞒着穆翎的,但转念一想,自己能和穆寒川破镜重圆,多亏了穆翎,也许告诉穆翎能有什么帮助呢。
这么想着,南锦书就把这一几日她没见过厉枭寒的事告诉了穆翎。
穆翎一开始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听自己的母妃说话,渐渐地,他的眼睛越睁越大,最后成了铜铃。
对上穆翎的小眼睛,南锦书皱眉道:“翎儿,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“母妃,您没开玩笑吧,三天您都没见到父王吗?”穆翎难以置信地问。
南锦书深吸了一口气,嘴角勾起了一抹并不怎么自然的笑,随后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,道:“你啊,我可是你母妃,你就这么笑话我吗?刚才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,你敢说你没听清?”
“没有~”穆翎说着,一脑袋扎进了南锦书怀里,“翎儿就是不敢相信,父王那么喜欢您,怎么可能会忍住三天不见您。”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南锦书说到这里,长叹了一口气,“不光是不见我,还不让我出门,这几天我本来想出门找他呢,结果还没出门呢,就被萧乾给撵回来了,还说是奉了你父王的命不让我出门,翎儿,你说,你父王是不是压根不想和我和好?”
“不会吧,如果父王不愿意的话,就不会说出来。”穆翎正色道。
南锦书想了想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穆寒川不是那种会胡说八道的人,如果真的不想和她和好,那他没必要做出那些亲昵的事,“你说得对,但你父王我夫君,为什么就不愿意见我呢?”
“这个我也想知道。”穆翎叹了口气,模样瞧着比南锦书还苦大仇深。
而此时,让南锦书头疼的人正在后花园同当朝九千岁下棋。
九千岁一袭红衣,摇着扇子,看着眼前的棋局,不疾不徐道:“行了,不要再看了,这盘棋到不了中盘,你就得输了。”
穆寒川皱起眉,片刻后,他在棋桌上放了两颗子,道:“本王投子认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