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九千岁说着,迈步来到南锦书近前,伸手拦住了她的肩膀,似笑非笑道:“夫人,这么晚了不回去,还在跟为夫赌气吗?”
南锦书闻言,瞳孔陡然一张,就在她准备将这个烦人的家伙从自己身边扒拉开的时候,乌泽一脸嫌弃地说道:“阿书,这个风流怪就是你的夫君吗?你快点和他和离吧,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!”
“他不……”
“怎么不会幸福!”九千岁打断了南锦书到嘴边的拒绝,“我们家阿书啊,我来疼,至于你,南疆那么多美人,就没有你能看上的吗?”
九千岁说到这里,面色一冷,瞧着有几分下人。
不过乌泽也不怵,他向前一步,看着九千岁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你一个阉人,能给阿书什么?”
南锦书一听这话,不由皱眉,这个乌泽居然知道九千岁的身份。
本来还想继续撇清关系的南锦书闭嘴了,她觉得,这种时候她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。
“我能给的,自然是你想不到的。”九千岁说完,扔下一锭金子,随后带着南锦书离开了。
乌泽想去追,结果被身边的侍卫拦住了,那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后,他这才不甘心地停住脚。
出了酒楼,凉风一吹,南锦书的头脑清醒了很多。
不等她向九千岁道谢,对方却先说话了,“哎呀,不愧是平西王王妃啊,不光让太子和王爷为了你争了个头破血流,还入了南疆小皇子的眼,你这么喜欢拈花惹草,不知道穆寒川知不知道?”
这一刻,南锦书对九千岁所有的感激瞬间烟消云散。
她转过脸,看向九千岁,皱眉道:“九千岁帮我就是为了羞辱吗?”
“不,我对羞辱你没兴趣,我帮你是想羞辱穆寒川。”
南锦书一这话,面色一沉,道:“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告诉穆寒川!”
“怎么?你怕对方知道不要你?”九千岁反问。
南锦书一听这话,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,道:“他现在已经不想要我了。”
看着突然消沉的南锦书,九千岁瞬间失去了继续逗弄的念头,话锋一转,道:“对了,你和……和她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们正好遇见了,她心情不好,便邀请我同她一醉方休。”南锦书道。
九千岁点了点头,“那你怎没有喝醉?”
“我若是喝醉了,谁来送我们回去?”南锦书反问。
九千岁再次点头,“看不出你还挺仗义的,既然如此,那我也仗义一把,送你们回去!”
南锦书一听这话,心中觉得好笑,明明眼睛都快长在陆卿卿身上了,居然还能说的这么无所谓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劳烦九千岁了。”
就这样,南锦书上了九千岁的马车。
马车行进后,南锦书看着睡过去的陆卿卿,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你舍得陆卿卿嫁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