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昨晚南锦书就是为了陷害他才来的!
这个女人, 实在是太可恶了!
他以前真是瞎了,居然会认为南锦书好看!
皇帝陛下一听南锦书还有人证,当即问道:“哦?居然还有别人看见了,那这人你能给寡人找来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啊,而且这人还不用找呢,因为另一个人证就是臣妇的妹妹啊!说来也巧,我是和小妹在街上碰到的,然后一起走了走,就遇见了太子殿下,不过最后我先离开了,小妹说要等一下再走。”
“南锦书!”南梦云的声音陡然一扬,她做梦都没想到南锦书是真敢说啊,“你……你不要含血喷人!”
“好了!她有没有含血喷人,寡人会不知道吗?”皇帝陛下说完,将将目光挪到了李景辉身上,冷声道:“太子,你出息了。”
“父……父皇,这都是误会,儿臣……儿臣是被人陷害的!”
“被谁?事到如今你还要说是被平西王陷害的吗?”
南锦书一听这话,眼底闪过一抹狠戾,果然是这个兔崽子陷害的。
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不信陛下会信太子的话。
毕竟南梦云被抓的时候,确实是和太子在一起,而且俩人在一起的样子,也着实是让人叹为观止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有些事就会变得很难解释,尤其是在这个以疑神疑鬼而出名的陛下面前,李景辉这次算是实打实的作茧自缚粗。
“父王,儿臣错了,儿臣就是鬼迷心窍,还请父王不要责罚!”
李景辉算是看明白了,现在他除了求饶,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。
如果说手帕的事他能狡辩,那南梦云头上的簪子要如何解释?
那簪子可是皇后才能戴的,南梦云和他睡在一处,那簪子又在南梦云的头上,他现在就算浑身是最也说不清楚。
“哼,认错有用的话,还要律法作甚?”
听皇帝陛下这么说,李景辉顿觉后脊梁骨发凉。
先太子的下场在他脑海中闪过,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的发抖。
看着跪在地上犹如懦夫一般的儿子,皇帝陛下心里不恼是假的,但一想到这么软弱的儿子也只能在背后逞能,一时间也释然了。
只要不像他的大儿子那般功高震主,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。
这么想着,皇帝陛下开口道:“念在你是初犯,寡人就不治你的罪了,罚你禁足三天,若是再敢闹事,别怪寡人不顾念父子情谊!”
南锦书一听这话,藏在广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。
只是禁足三天吗?
她不满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