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文官首,一个是武官首,虽说不上是势均力敌,但拼上一拼还是可以的。
南锦书想,左右她和相府也过不到一起了,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话说开。
而且穆寒川身上还有伤,如果南长丰把穆寒川气出个好歹来,那可如何是好?
这么想着,南锦书上前一步,伸手拉住了穆寒川的袖子,示意他不要说话,然后将目光挪到了南长丰身上,道:“爹,有什么话出去说吧,这里是御书房,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语毕,南锦书拉着穆寒川走出了御书房。
两人走到御书房外的空地上,南锦书对穆寒川道:“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语毕,南锦书转身就要离开,不过没等她走远,她的手腕就被穆寒川牵住了。
南锦书转过身,有些诧异地看向穆寒川,问:“王爷可有事?”
“本王和你同去。”穆寒川道。
“你去?”南锦书皱眉,“这是我家里的事,你去做什么?”
说完,南锦书一把将穆寒川扒拉开,迈步朝她那个便宜爹走了过去。
看着南锦书的背影,穆寒川心里一阵怅然,看来他的王妃还没有消气啊!
南长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锦书。
这些年,他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女儿,如今再看,他发现,南锦书似乎变了,身上那股唯唯诺诺的架势好像没了,而且越来越有相府嫡女的风范了。
“你有什么事说吧。”
南锦书开口了,南长丰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。
这个南锦书,到底是乡野长大的,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!
“我是你爹。”南长丰道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南锦书回。
“你……你连句爹都不愿意叫吗?”南长丰皱眉,语气冰冷的要命。
南锦书抿嘴一笑,语气同样冰冷地说道:“你配吗?”
“你……”
不等南长丰说话,南梦云快不走了过来,挽住了南长丰的手臂,然后指着南锦书,哭哭啼啼地说道:“爹,女儿没有撒谎,昨晚就是她给女儿下了药!如果不是她,女儿……女儿根本不会经历那样的事!”
南长丰闻言,看向南锦书的眼神又冰冷了几分,“云儿说的是真的?”
南锦书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南梦云,又看了看恼羞成怒的南长丰,不疾不徐道:“真的又如何?假的又样?”
“你……她可是你妹妹!你怎么能这么对她!”南长丰说这,抬手朝南锦书的脸招呼了过去。
好在南锦书早有防备,身子向后一退,南长丰直接打了个空。
“爹,与其在这里问我为什么那么对她,您还不如问问南梦云是怎么对我的,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,当然,如果南梦云屡教不改的话,下次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南锦书,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上达天听!”
“爹,想说的话您就说吧,反正见了陛下,我还是在御书房的那番话,我倒要看看,陛下是相信我,还是相信一个私藏凤簪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