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穆寒川的笑脸,南锦书想,一定是九千岁嘴欠得罪了王爷,不然王爷也不会这么说他。
王府外。
九千岁叹了口气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他这边刚起来,就有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看向来人,九千岁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不疾不徐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小的知道。”那人拱了拱手,客客气气地说道。
九千岁双眼微眯,冷笑道:“知道我是谁还敢拦我的路,信不信我宰了你。”
“九千岁若是开心,小的就算死几百回都是值得的,只是死之前,还请九千岁您高抬贵手,跟小的见一见我家主人。”
“你家主人是谁?”
“等您去了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张怀远点了点头,“好,既然你家主人这么想见我,那我就跟你走这一遭吧。”
就这样,张怀远和这个人一起去了附近的茶楼。
上了茶楼,那人将他带到了雅间。
等看到喊他过来的人时,张怀远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:“我当时谁啊,原来是太子殿下,您和凤阳郡主不愧是一家人,就连邀人想见的方法都是如此的相似。”
“哦?这么说来姑姑她也找过您?”太子说着,给张怀远倒了杯茶水,命人放在了张怀远面前。
“都是陈年老黄历了。”张怀远说着,坐到了太子对面,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拿桌上的茶,“太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
“九千岁是聪明人。”
太子不说话,太子打哑谜。
张怀远盯着太子看了许久,最后站起身,道:“行吧,既然太子不愿意说,那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语毕,张怀远转身,但太子身边的人手里的佩刀已然出鞘,而且毫不客气地拦住了张怀远的去路。
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带刀侍卫,张怀远扭头看向了太子:“太子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,都把刀收起来,若是吓坏了九千岁,你们能负责吗?”太子看着这些人,恶狠狠的斥责。
“李景辉,何必装的这么认真呢?如果不是你的授意,我不相信这些人敢在你面前当面拔刀。”
“大胆!你居然敢直呼太子名姓,不要命了吗!”
太子身边的侍卫一听张怀远如此不恭,登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。
比起这些侍卫,李景辉倒是显得冷静很多,他用眼神示意这些人不要在说下去了,然后站起身,给张怀远行了一礼,笑道:“九千岁,是我御下不严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太子真有意思,你要是没事,我就走了,比起你来,我可是大忙人。”
“我知道,我来这里只是想问问你,被穆寒川扔出去的滋味好吗?”
随着李景辉话音落下,张怀远脸上的神情变得阴鸷起来:“太子这是在看我张某人的笑话?”
“当然不是,本太子不屑于看任何人的笑话,我这次来,是想给九千岁你出气的,你我二人都看不惯穆寒川,不如咱们兵合一处,将打一家,将咱们共同的敌人拽下马来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