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看着她,似是有些为难的开口道:“皇上,许是这白卉被人收买了呢?景贵人这般激动,或许真的有隐情也说不定。”
景贵人见云裳开口,心中感激不已,她知道只要瑾妃开口,皇上就一定会听。
果然,瑾妃话音一落,皇上便沉思了起来,似乎在思索刚刚的话。
燕妃见状,恨不得撕了云裳,她冷声道:“瑾妃这般维护景贵人,不会是你借景贵人的手谋害瑶贵嫔腹中皇嗣吧?”
“放肆!”皇上厉声道,“谋害皇嗣,陷害宫嫔,如今还要攀咬瑾妃?谁给你的胆子?!”
“长姐为了拖我下水还真是不遗余力啊,若我记得没错,当年那个花匠可是燕府的,连妹妹我都听说过此事你会没听过?”
燕妃丝毫不见慌乱地说道:“看来妹妹记性不太好,当年那个花匠去燕府时,本宫已经进了王府,自然是从未见过的。”
景贵人冷笑道:“即便是从未见过,可燕府里到处都是你的人,什么事又能逃得过你的眼睛!”
“够了!吵吵闹闹成何体统!”皇后厉声道,二人这才偃旗息鼓。
“皇上,二人都喊冤,声称自己没做过,可人证物证又具在,该如何决策还请皇上定夺。”
皇后这话说的巧妙,一边说二人似有冤情,一边又说人证物证具在,摆明了是说燕家姐妹俩均在狡辩。
皇上沉默许久,开口道:“燕妃与景贵人,谋害皇嗣,陷害宫嫔,即日起褫夺封号,贬为庶人,打入冷宫,永世不得出!”
“皇上!”二人瞪大了眼睛,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怎么?你们还有何异议?”皇上冷着脸看向二人。
“哈哈哈!”燕妃倏地笑了起来,眼底满是绝望,她双目含着热泪说道,“皇上,臣妾陪了您十几年,臣妾一直以为皇上最是清楚了解臣妾的本性,这么多年的陪伴之情和皇上的恩宠总归不是假的,可如今看来,臣妾不过是皇上玩腻了的一只宠物罢了。”
她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,那个她曾满心爱慕的皇上,心中无限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