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萧玉驳什么毛病?她怎么会喜欢他?
沈鸿略带深意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转动,旋即挥了挥手衣袖,轻微的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交集。
“萧将军事务繁忙,我就不留了!”
这是下了逐客令。
萧玉驳点头,“多谢沈大人提醒!”
他看了看旁边的沈惊语,接着道:“不像有的人,只会看戏。”
略带撒泼的意味让人浮想联翩。
沈惊语回以僵硬一笑,拳头又硬了一些。
沈鸿被萧玉驳这态度挑衅到了,又下了一次逐客令,“萧将军若是耽误了正事……”
萧玉驳这才告辞离开,沈鸿甚至送都不送。
沈鸿和沈惊语回到大厅,沈鸿屏退所有人,只剩下沈惊语一人,沈鸿忙警告道:“我已经按照你娘的要求为你择好夫婿,若你不识好歹,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。”
沈惊语嗤笑,讽刺道:“父女之情,父亲的眼里难道不是只有权势与名声吗?”
沈鸿一噎,竟是找不到话回。
沈鸿被沈惊语气得不轻:“逆女,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?在你的眼里,可还有尊卑?”
“父亲言重,女儿也是极为尊重父亲,只望父亲知道,您所重视的,必然也是女儿重视的。”
沈鸿被气到说不出话来,指着沈惊语,气急转身甩袖而去。
沈惊语求之不得,优哉游哉地去见了程谦。
沈惊语针对程谦的状况配了好几帖药,如今程谦没有恢复,但按照药正常服用,不需多久就会痊愈。
程谦见到沈惊语,嘴里都是感激的话,沈惊语却没有听见去,她看到程谦,想到的是年洵。
思及萧玉驳此前所说,犹豫了半晌,沈惊语的神色凝重了几分:“程大夫,你回来的时候,年……镇北王情况如何?”
程谦本来也想对沈惊语说年洵的情况,沈惊语问起,他立即就说了。
“身上有两处刀伤未愈,过了这么些日子应当是结痂了。”
沈惊语心里一沉,年洵果然受伤了,程谦说应当,可实际又如何,她给年洵的药,年洵都用上了吗。
她的心,恨不得立即飞到年洵身边。
“沈小姐,莫要担心,镇北王不会有事。”程谦看出沈惊语的心事,开口安慰。
沈惊语想了想,想起萧玉驳的话,她对萧玉驳非常不喜,还是把话明白了一些,“我想问的是,萧玉驳离开锦州时的情况。”
程谦露出一副我懂的情况,道:“萧玉驳离开时,镇北王遇伏,实则是佯装失踪寻找藏在锦州内的精兵。”
当时凶险的情况在程谦口中只是寥寥数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