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送我回京城?”沈惊语自然不愿意,她想回军营。
“这是王爷的吩咐,我只是照做,沈公子,请不要让在下为难。”许晟廷对沈惊语拱了拱手说道。
沈惊语微微抬手,捂住心口的地方,那里硬邦邦的。
其实她说谎了,阿达木石原没有一月命,顶多撑住半月。
沈惊语微微叹了一口气,只希望陈怀义莫要让她失望才是。
自陈怀义说出布防图一事时她就在怀疑,加上年洵的来信里说,陈怀义曾与萧玉驳见过,而且两人还谈了很久,有人亲眼看到。
但军营中一见,两人谁都没有提及,默契到让人怀疑。
当然萧玉驳看到陈怀义站在那里,不可能看不清楚陈怀义的样子,他却装作不知道,他们根本就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她将怀里的东西拿出,赫然是一块剔透的玉牌,玉牌上刻有难辨的图腾,若是年洵在此,定然会心惊,毕竟那玉佩是纯贵妃的贴身物件。
按照阿达木石原所说,大瀚国大皇子在雅图兰说到纯贵妃时,洋洋得意拿出玉佩炫耀,但因酒醉往事,将玉落了下来。
阿达木石原怕生事,特意将玉收了起来。
以此同时,还有一封盖上阿达木石原私印的信,那上边详细记载了大瀚国大皇子在雅图兰的所说所做,可堪为证据。
里面的内情,实在是让人不堪入目。
沈惊语将东西收好,踏上了回京的路,许晟廷说得对,还是要按照年洵说的去做,她在军营,只会让年洵担心。
与此同时。
京城中,沈柒柒多次求见沈惊语却未能得逞,终究怀疑了。
她料定沈惊语定不在自己闺阁之中,要不然,怎么会不出来说话。
一日,她带着人强硬闯入沈惊语的屋子,里面果然是空无一人,只有满室药香与价值连城的陈设。
名家名画,古董瓷器,就连梳妆台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。
沈柒柒嫉妒的双目发红,她知道沈惊语经营沈家商铺,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有钱。
“二小姐,你凭什么私闯大小姐的屋子?”
云锦拦在沈柒柒的面前,怒目圆瞪。
可她很快被沈柒柒带来的人牵制住了,跪在地上。
沈柒柒走到了云锦的跟前,伸手抬起了云锦的下颚,下一秒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质问我?”
既然沈惊语不在家,云锦就成了她发泄愤怒的人,她把对沈惊语的怨恨都发泄在云锦身上。
沈柒柒眼里闪过一抹怨毒。
平时沈惊语就处处和自己作对,贬低自己,羞辱自己,如今,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入如此对待自己,自己在沈家威严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