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大人——”眼看着纪严就要走,丝毫没有要管自己死活的意思,韦兰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她哀求地看着纪严,希望他能救救自己。
“纪大人,救命啊......这群阉狗都不是人,他们......”她惊恐地看着四周可怕的刑具,看向纪严的眼神满是希冀和哀求。
纪严没有应声,反而是秦陪颇为嘲弄地对他说道:“纪大人就这么走了?”
“不打算怜香惜玉地插插手?”
有些人生来便与众不同,似乎所有的事儿都占尽了......秦陪自嘲地一笑,这种人真是惹人厌恶啊......
纪严面色不改,并不接话茬,只是径自走在了前面,离开了这里。
韦兰珠面露绝望。
秦陪玩味一笑,也随即抬步离开,只留下几个心腹“招待”韦兰珠。
不一会儿,凄厉的惨叫声便传遍了整个房间,只是这里的墙壁乃是特制,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,就算韦兰珠叫破了嗓子,外面的人也听不见分毫动静。
暗狱外,只有纪严和秦陪两人,一轮残月挂在天上,不远处的树上还偶尔传来几声鸟叫,无端地叫人骨头发凉。
纪严也不多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:“阮家女儿的身上,究竟有什么秘密?”
秦陪眼神阴鸷地抬眸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对阮家女儿的态度骤变,到底是为什么?”纪严步步紧逼。
“云衲方丈圆寂一事也绝非那么简单。”
纪严的话并不多,可字字珠玑直扣关键。
秦陪的右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扣在了腰间,那里有一柄削铁如泥的软剑。
“都说纪大人聪明绝顶,明察秋毫......秦某人本当是多有夸张,”秦陪轻笑一下,“如今看来,倒是名副其实。”
“不过还是要奉劝纪大人一句......”
“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妙——”
秦陪突然发难,速度快如鬼魅,一柄软剑如条银蛇般直取纪严喉咙,纪严迅速侧身,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。
“唰——”
纪严亦拔剑出鞘,却只是拿在手里并没有回击。
他来是为了寻一个答案,并不是过来打架的。
然而秦陪却只想让纪严永远地闭嘴,一击不成,他正要继续,却被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。
“赵元宝,此人你应该忘不了吧。”
曾经的几个片段顿时出现在脑海中,秦陪的声音甚至变得扭曲起来:
“住嘴——”
赵元宝,宫里的老太监,最喜欢玩弄貌美而年纪小的宦官......
后来惨死在秦陪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