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王莽说，舞之魅的子言姑娘和周自横喜欢的那个姑娘长得很像。所以周自横很喜欢看舞之魅的演出。”
林霏开忽然，心中警铃大作。
“舞之魅，那个舞之魅？”
“你没看过吗？就是一个舞蹈班子，也对，姑娘是扬州人士，他们主要都在北方演出。但舞之魅有好几个子言姑娘，周自横喜欢的那个姑娘，只是和其中的一个很像。”
“好几个子言姑娘？”
对于王蔷薇的回答，林霏开非常意外。
这事原本以为是个秘密，知道的人不会多。
因为语诺说过，
她的替身和自己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可都有七八分相像的，
再化上妆，就真假难辨了，
这怎么还让人看出来了？
如果是真正喜欢的人，
就另当别论。
霍曙晖第一眼，就认出浓妆下的孟语诺，
就是他要找的姑娘。
但林霏开觉得这事不对。
“王莽说是有好几个子言姑娘，我也就看过一次舞之魅的表演，你要让我说几个子言姑娘有什么差别我不知道，因为我就见过一个子言姑娘。”
“哦。你什么时候看的？”
“就在几天前，我在河中府，周自横带我去看舞之魅的表演，周自横没和我说过什么，是王莽说，当时演出的子言姑娘，就是和周自横喜欢过的那个姑娘，长得很像。”
林霏开心中一个冷。
半个多月前，因为牡丹说周自横要买舞之魅，
她直接给孟语诺去信，
让她马上去河中府和看雨楼的人做舞之魅的变更手续。
因为舞之魅成立时，
是在河中府注册的商号，
必须要到河中府办理变更。
所有的注册材料都在孟语诺的手上，
所以她那天肯定去了河中。
如果那段时间在河中有演出，
到底是不是孟语诺上场，
林霏开是真的不清楚。
客观分析，
孟语诺是喜欢非常热爱舞蹈的，
现在有了影卫不用担心后部之忧，
上场演出的概率会非常高。
“这事王莽怎么这么清楚？”
“嗯，他跟着周自横很多年了，多少知道些吧。”
“哦，王莽是什么时候和你讲这事的。”
“当时演出的时候，子言姑娘一出现，王莽就说了。”
“那当时，还有其他人，听到王莽这么说吗？”
“有啊，好几个呢，我周围坐的人，都是周自横的江湖朋友，他们都是周自横，请过去看舞之魅表演的。王莽说话声音又不小，肯定都听到了。”
林霏开心说，破案了。
不是周自横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，
牡丹怎么可能知道，
周自横想买舞之魅的事情。
估计这是张英杰的计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