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老夫住的好不好,难道还要跟郡主说一声不成!?”
陆逊之一声厉喝,门外当即赶来一众护院。
接着,他指向正门,“滚出去,否则……乱闯私宅,乱棍打死!”
“你已经不是宰相了。”
魏婴无所谓的怂了怂肩头,斜了眼身后的魏守,“待会儿动手,可别留情。”
魏守当即拔出腰间的佩剑。
双方僵持不下之时,萧言终于逮着陆向晚赶到。
“群主大人。”
萧言叉手行礼,示意陆向晚先带着陆逊之离去。
这倒是让陆逊之没想到。
自己沉浮官场这么多年,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巴不得自己在一边儿守着帮忙解决问题。
萧言倒好,竟然闲自己碍事,让女儿把自己支走。
出于对女儿的疼爱,他还是选择听取女儿的意见,躲在屏风后。
“原来你只是个赘婿啊,我还以为你出身有多厉害呢。”
魏婴上下打量萧言,抿嘴轻笑:“这就是差距, 你见到我需要行礼,我见到你……不必。”
“我站着尿尿。”
萧言脱口而出一句。
正堂内鸦雀无声。
魏婴之所以一身男子装扮,就是想要变成一个男人,驰骋沙场,想干什么干什么,不必拘束于条条框框。
萧言这句话无疑是一杆银枪,直接刺在她的心头上。
“俗不可耐,到底是个可怜人,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展现自己。”
魏婴忍着心头的怒意,继续嘲讽。
萧言抿了下嘴唇,回头看了眼屏风,“我有老婆,你没有,你也不能有。”
“我本身就是个女人。”
“所以你这辈子都只能穿这身衣服,做不到任何男人能做的事情。”
“放屁!”
一听这话,魏婴勃然大怒,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白玉扇,胸口上下起伏,“男人有什么我不能做的!?无非娶妻生子,抛开这些,我有什么做不到的?”
萧言见她被自己激怒,继续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她。
魏婴怒火中烧,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。
“我三岁识千字,五岁会唐诗,七岁熟读四书五经,八岁精通诗词歌赋,十二岁研读兵书,诗词茶赋,带兵作战,什么我不能做的!?”
“你又有什么能耐,敢在本郡主面前狺狺狂吠。”
“不过是一个赘婿罢了,呵,到底只会说一些粗俗下流的话,若是本群主想,你们男人能做的事,本群主一样都能做!”
魏婴越是发怒,萧言眼中的轻蔑越是加深。
以至于后面,萧言已经不用多说话,单单是一个眼神就能激怒她。
“你敢再看一次,我扣了你的双眼!”
见萧言还是在盯着自己,魏婴再也忍不住,一把摸出腰间的匕首,直接扑向萧言。
“你看,你这就不如我。”
这时,萧言悠悠的说了一句。
魏婴停下动作,浑身僵直。
“既然郡主这么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,依我看倒不如比一场来的实在。”
见她快要上套,萧言咧嘴笑了笑。
“你……”
“不敢就算了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魏婴自然看得出萧言就在等自己答应,她正要出言嘲讽,萧言忽然甩下一句话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