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忍受多,他在陆家被虐待几年。
平常的中立者也有不少,没人敢靠近他。
他就是最好的人选。
……
鸳鸯楼。
萧言恭恭敬敬的端着茶,
魏婴站在凳子前就是不坐下。
魏恪与陆逊之两人则是在一旁谈笑风生,陆向晚站在陆逊之身后悠悠的望着萧言。
“快坐下,喝杯茶而已,有什么不好的?”
魏恪此时也发现魏婴有些不对,笑着崔促。
后者一脸无奈,自己不是不想坐,而是坐不下去啊!
正在这时,萧言忽然伸手按在她的肩头上,在魏恪与陆逊之疑惑的目光中,朗声说道:“小人斗胆,冉儿与你情同姐妹,我又与冉儿是夫妻,那我便自称哥哥,请小妹坐下,喝一杯茶,了却之前的误会。”
“好!”
魏恪此时已经很想离开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,不能在这里拖下去,只能点头笑着答应。
话音落下,不等魏婴说话,萧言的手突然用力。
“嗯!”
屁股接触到凳子的一瞬间,魏婴小脸涨红。
剧痛传来,她又不能叫出声。
“请用茶。”
萧言贱兮兮的笑着,递过去茶水。
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魏婴的两只小手已经在微微颤抖。
一刻钟后。
陆逊之带着萧言两人离去。
魏婴依然坐在凳子上,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再站起来,她害怕还要再坐下。
魏恪脸色阴沉,瞥了眼一动不动的魏婴,冷声说道:“我出去有些事情,你在这里等我,哪里也不要去。”
说罢,他转身出门。
若是陆子尧的罪供在萧言的手中也有一份,那说明锦衣卫中还有一部分是圣上安插的人手。
现如今大事在即,锦衣卫也是重要的一环,不能出现差错,他必须要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。
……
萧言前脚回到田雅苑,后脚便接到圣上的传旨。
等到他来到皇城外,已经是正午时分。
门口等候的黄生见他姗姗来迟,不满道:“能让圣上等着的,恐怕也就是你一人了。”
“嘿嘿,有劳公公。”
萧言识趣的递上去一张百两银票。
“你可要小心着些。”
黄生收起银票,当即给他提醒:“圣上这两天火大着呢,西北战事需要军饷,今天一早让那个李钰带头捐银,不成想啊,又给办砸了,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,咱家也说不准。”
“今天圣上叫你来,八成也是这件事情。”
“得嘞,多谢公公。”
等到了奉先殿外,黄生也把这两天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。
萧言也算是心中有了底,等到黄生通报过后,他跟着进入奉先殿。
雍帝端坐在书案后,瞧见萧言神清气爽,笑道:“萧爱卿果真是受人喜爱,这才多久,昨天又被人刺杀。”
“圣上委以重任,他人眼红罢了。”
萧言沉声回应。
“朕记得监察御史还要巡查银库,这段时间你呈上来的卷宗可没有相关的记录。”
雍帝将卷宗扔到萧言面前,“监察御史品阶不高,可要监察的事情颇多,萧爱卿可不要懈怠。”
“臣,谨记。”
“嗯,今天早上的事情,你听说了吗?有什么办法?”
客套话说完了,就该进入正题,雍帝眯起细长的眸子,饶有兴致的看着萧言。
巡粮仓就能查到军粮失窃,他很期待萧言这一次能查出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