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吾卫笑着夸赞,“也就只有萧大人能驯服这样的女人。”
“雕虫小技,不足挂齿!”
萧言将沾满血的毛巾换了一面敷在脸上,暗道:真狠啊,差点儿把脸皮给我撕下来。
……
奉先殿。
大学士杨博河与宰相李怀安两人带着文武百官分列左右。
雍帝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,一股龙威蔓延在殿内,无一人敢发出声响。
“圣上,萧言再三拥护魏婴,一定是与楚王暗中勾结,罪该万死。”
一名言官义愤填膺的叫嚷着。
雍帝没有理会他。
他又不是傻子,萧言这么对待魏婴是什么原因他不管,他只知道现在有萧言看着魏婴,魏婴一时半会儿还跑不了。
若是魏婴真的在这个紧要关头跑了。
萧言是头等罪过。
没别的,只因为除了萧言,没有人敢去教司坊进入雅居阁。
“萧言,此番朕也护不住你,看你该如何是好。”
雍帝心中这样想的,嘴角却微微上扬,眼底露出一丝狠辣。
不多时。
殿外传来一声萧言入殿的传话音。
萧言手拿着毛巾行礼问安后便起身,将毛巾敷在脸上。
“萧言,你这是?”
雍帝皱了下眉头,没有问他关于魏婴的事情。
萧言尴尬的挠了挠头,“回禀圣上,这……魏婴过于火辣,这是……咳咳。”
此话一出。
所有的假设全都被推翻。
今天一早所有人参萧言的本子都是说萧言去了多少次教司坊,魏婴一次没有发出可疑的声音,而且也没见魏婴服用过水银之类的东西。
总不能是魏婴要给萧言生猴子吧……
因此,这些人推断萧言是在保护魏婴,楚王逃离,与萧言有抹不开的关系。
可现在看来……一切都显得这么可笑。
谁说没有反抗过?
萧言这不是带着伤来的吗?
“你从教司坊过来的?”
雍帝拧眉询问,同时转头看想带他来的金吾卫。
萧言点点头,将毛巾拿下来换面儿时露出脸上的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。
一边的金吾卫则一本正经的行礼,朗声说道:“末将进入雅居阁时,萧大人与娼妓魏婴正欲行苟且事,魏婴趁萧大人被末将分身,以……咬了萧大人一口……”
这两辈子萧言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。
但凡这殿内有一个地洞,他都能钻进去。
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
萧言憋红了老脸,连声叫嚷。
可那金吾卫却秉承着事无巨细都要汇报的原则,将他最后把魏婴捆起来还了一口的事情也都说了一遍。
待到声音落定,殿内鸦雀无声。
众人看着萧言目瞪口呆,但凡是读过书的人都以为萧言城府极深,肯定是为了更大的事业去的教司坊。
可……现在的一切都说明他真的是为了嫖才去的。
“咳,萧言,为何如此!?”
雍帝听完也觉得尴尬,干咳一声询问。
问的什么他也不知道,只是为了缓解尴尬。
萧言连忙摇摇头,“没有没有,我那个……对,那天的刺客是我抓住的!”
“哦?你可知道刺客是谁?”
“微臣不知。”
雍帝看他转移话题,顺势跟着聊起了洛明轩的事情,一众大臣也十分默契的没再提教司坊的事情,转而说起楚王被劫走的事情。
“什么!?楚王越狱了!?”
萧言听罢事情经过,面色大变,难以置信的看向公孙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