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寂静无声。
要杀萧言根本不需要寻找这么奇妙的毒,只需要砒霜就能搞定,还不需要担心会不会被救回来。
这只能说明凶手并不想直接杀了萧言。
“这毒有没有什么慢性的作用。”
雍帝低声询问。
薛太医一愣,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,目前来说,萧大人是老臣见到的第二名中了这毒的人,第一个中这个毒的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扛过去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一听这话,雍帝心中的疑惑更盛,挥手驱退了薛太医。
“圣上,要派人去看看萧大人吗?”
黄生轻声询问。
雍帝摇头回应,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翻看起来。
上奏的人是杨博河,奏折内的内容则是怒斥陆家与李家两家,一个在边疆胡作非为,一个在朝堂上只手遮天。
……
一连两日。
萧言都在陆向晚的精心照顾下度过。
陆向晚从小到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突然伺候人起来格外的细心,面面俱到。
清晨,连下人都还在熟睡的时候,陆向晚已经早早地起来。
烧水、熬药、煮粥……所有的事情全都做完,她才将药和粥放进托盘,小心的推开房门。
床上的萧言此时还在熟睡,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,轻轻地推动萧言,“相公,起床了。”
这几天饱吃酣睡,只是被轻轻的推了一下萧言便坐起身子。
“喝药。”
“吃粥。”
“洗漱。”
陆向晚巧手翻来翻去,伺候着萧言的一切,直至萧言换上衣衫,她才笑嘻嘻的点点头,像是在自己亲手做好的工艺品一样,上下打量萧言。
“好看。”
半晌,她笑嘻嘻的点点头。
“少爷,有人来了。”
屋内正浓情似水,陆安再次发挥他的作用,准时推门搅乱气氛。
一刻钟后。
萧言坐在前院的石桌前发愣。
陆安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,“下手太黑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有人找我吗?人呢。”
萧言回头望着他。
“真的有人,还送东西来了的。”
陆安满眼委屈,从腰间取下一个小袋子递给萧言:“里面装了几万两的银票。”
“刚刚怎么不给。”
“忙着惨叫,没时间。”
萧言白了他一眼,将袋子打开。
袋中有几十张银票,很多都是千两的,加来确实有几万两,只是这些银票看起来格外的眼熟。
端详半晌,萧言皱起眉头:“这不是圣上赏我的那些银票嘛?”
一念至此,他噌的站起身子,“完了,魏婴不会是已经跑了吧!”
下一刻,他着急忙慌的回屋,扯下一件粗大的黑袍披在身上,叫上李勇便跑了出去。
一路来到教司坊。
教司坊外面已经围满了士兵。
虔婆站在门口:“呦,没事儿,就是跑了个仙女儿,你们进来,官爷不管好人。”
可她无论怎么拉生意,别人一瞧见这么多的官兵就不敢再去。
“真,真跑了……”
萧言皱起眉头,踮脚看向教司坊里面。
大开的正门正对着楼梯,一眼便能看到楼梯上来往的官兵,不断地有人将一些锦衣卫尸体抬出教司坊。
“大人,该走了。”
这时,李勇轻轻地拉了下萧言的衣衫。
在这样的关头,两人这样的装扮确实是太过于引人注目。
与此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