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城中冲出来的守城之人,却是能够清晰的辨认出来谁是敌人。
随着王卒前一声令下,摘了头盔的将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就扑倒了自己身旁的同僚……
“头盔!是头盔,没有戴头盔的才是敌人!”
眼看着没带头盔的人听从了王卒前的命令,那负责攻城的的将领哪里还不明白,只是刚喊出来头盔,却已经为时已晚!
从城中冲出来的一百人已经分散混到了二百人之间。
此刻只是须臾的功夫,这一百人便已经放倒了自己这边一百多人。
以有心对无心,方才负责攻城的将领怎么可能赢得了王卒前。
眼见着对面瞬间在自己一声吼声之下,集结成阵,朝着自己碾压了过来。
攻城的禁军将士们瞬间心如死灰。
看见对方眼中的斗志昂扬,而自己这边还处于蒙圈的状态,不知道该如何攻击。
这负责攻城的将领长叹一声,顿时瘫软在地上不知所措!
……
不多时,此人拎着自己狼狈不堪的甲胄羞愧的跪在魏攸面前。
“太子殿下,奴才请罪!没有拦住中郎将的攻势!”
此刻,这负责攻城的将领也是猜错了魏攸的心思。
魏攸何尝不是被王卒前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吓了一跳。
万万没想到王卒前会这般取巧。
但眼看着对面攻城的二百人马,现在在王卒前的攻势之下竟然被生擒了六十余人,被放倒在地一百多人。
这战功可比起来自己要求的更要强上不少。
魏攸静静的漠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禁军统领,沉声说道:“你知道你输在何处了吗?”
“启禀殿下,臣,臣不知!”
那将领尚且还在混沌之中。
不知道对面的王卒前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
分明说好了红袖标是区分阵营的标志,可是……
想到了自己带着二百人攻城,却眨眼之间被人杀的片甲不留,这名禁军的副将脸色臊的通红,紧咬着牙凑在魏攸面前,梗着脖子憋红了脸色道:“殿下,对面的中郎将不讲道理,分明他们守城之人应该带上红袖标才是,如若不然,臣方才也不至于分不清对手是谁,这分明就是取巧!”
“对,这简直就是取巧。”
这禁军副将的一句话,提醒了在看台上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玉京城诸人。
本以为王卒前会参照当年兵圣孙武的法子来应对这二百攻城之人,但众人万万没想到王卒前竟然巧借了禁军身上穿的盔甲一样,用这么简单的法子,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赢下了这场演习。
几个人瞬间呆住了。
此刻,整理好自己仪容的王卒前也赶了过来。
看着跪在地上被自己气的瑟瑟发抖的禁军副将,王卒前冷笑一声。
带着李勋一起跪在了魏攸身前:“启禀殿下,臣将敌人杀尽了一百四十二人,俘虏五十八人,敌方,全军覆没!”
说罢,王卒前露出来自己的一口大牙,朝着旁边已经被自己折磨的不行的禁军统领咧嘴一笑,让那名禁军副将统领瞬间身上一阵发寒。
这哪里还是人?这分明就是——恶魔!
看着那禁军统领不堪重用的姿态,魏攸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