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荣劝阻无果,只得叹息一声目送张荣离开。
跟着张荣一同出城的不到寥寥十几人,都是对张蓉忠心耿耿的麾下军官,大部分人都只是在城墙上默默看着张荣的一举一动。
在众人眼里,女真如同决堤之水,势不可挡,他们对张荣并不抱太大希望,所以在张荣一行叫阵的时候,除了没出城的张荣麾下士卒,没几个人跟着一起呐喊。
张荣的行动,倒是引起了女真人马的注意。
对张荣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骁骑尉,女真阵营发出一片哄笑声。
“瞧瞧这些雍人的样子,当真是笑死个人,就连将领出城叫阵,呐喊的威声也寥寥无几。”
“这是自然,他们早就被女真大军吓破胆了。”
“就这个不知所云的雍人小将,我看也用不着女真军官收拾他,我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一名女真附军将领自告奋勇,策马而出。
“雍人小将,且报上名来,爷爷我刀下不斩无名之辈!”
“应南城守军,骁骑尉张荣。”
“呵呵,还以为是个多大的官,原来只是个小小的骁骑尉,我统领的部队人数还要比你多呢!”
女真附军将领挥动手中大刀直取张荣项上人头,张荣两手各自抓着一柄铁锤回击,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,就将女真附军将领的脑袋砸烂。
一时间,满座哗然。
城墙上的守军呆呆看着这一幕,终于有更多人发出了助威声。
女真人马也是吃了一惊,对方不过是个没有名气的骁骑尉,居然杀了自己这边一名将领,就算是女真附军,那也是一个大官!对于女真来说,这就是一种耻辱!
女真将军乌达补一旁叫做伊犁达的一名猛安,气得跺了一脚。
“真是个无能废物,再不济也是我女真附军的将领,怎么这么没用,给我们女真队伍上抹黑!我倒要看看这雍人小将还有什么本事,敢挫我女真军威,无异于自寻死路!”
伊犁达正要出手,他麾下的一名谋克就说道:“猛安大人,区区一个雍人小将何足挂齿,女真附军不过是群投靠我们的虾兵蟹将,和我们女真健儿天差地别,他们能有多大战斗力?
对付一个雍人小将,还用不着猛安大人亲自出手,我去便是。”
岂料谋克亲自上场,也不过五个回合就被张荣砸烂脑袋。眼看雍人士气被提起来几分,猛安伊犁达心中更是懊恼不已,他亲自策马奔出,未曾想即便是他,和张荣酣战了五十七个回合后,居然也落入下风。
手中的狼牙棒被张荣的两柄大锤砸得脱手飞出,双臂发麻疼痛得几欲无法活动间,张荣毫不客气的将双锤落在他两肩上,当场将他双臂砸成烂泥。
剧痛引得伊犁达发出凄惨嚎叫间,张荣一锤子砸在伊犁达胸膛,将伊犁达身上甲胄都砸得深深凹陷下去,内脏被搅成一滩烂泥的伊犁达当场栽下马匹,吐血暴毙。
这一幕,引发了城墙守军的狂热声浪。
“将军威武,将军威武!”
好几个比张荣官衔高的将领都忍不住为张荣连声喝彩,心中也不禁疑惑一声,张荣居然连女真的猛安都能斩于马下,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