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攻城才不过两天,看看这帮雍人变成了什么德行,一个个都跟要死了一样。”
“可不是,两天时间下来,咱损失撑死只有三千,大部分还都是附军,哪像是雍人守军,两万多人都要没了一半。”
“依我看,只怕咱们再来一次集体冲锋,这些雍人士卒就彻底完蛋了,只要将城门打开,应南城还不是任由我们肆意妄为?”
人群发出更为激烈的哄笑声,羞辱雍人的话语此起彼伏。
就在这时,南方传来了一片激荡无比的马蹄声,大地隆隆作响,不少石子都被震得颤起来。
女真人马纷纷看向了声音来源方向,只见一片乌泱泱的身影朝着这边快速本来,卷起漫天尘浪。
五千铁骑一同冲锋,声势极其壮观,宛若一场钢铁洪流,直让人分不清哪边是天哪边是地,是冲在前面的一面随风狂舞的旗帜尤为醒目,上书一个偌大的萧字。
不少女真人马满脸疑惑的揉了揉眼睛,一副怀疑自己做梦的样子,这是从哪里突然杀出来的雍人骑兵?现在的雍人还有胆子和他们为敌?
等到女真人马反应过来,响起号角声,大呼“敌袭”的时候,萧言已经领着五千铁骑撞入了女真阵营中。来不及反应女真人马,在萧言一行刺出的马槊下凄惨死去,混乱间到处都是乱跑的女真人,不是被马槊刺杀就是被密集的马蹄践踏而死。
萧言高声呼喊着:“弟兄们,让我们打女真人一个措手不及,顺利进入应南城!我能领着你们歼灭女真人马一次两次,就能领着你们歼灭女真人马第三次第四次,杀!”
“杀!”
骑兵们紧跟在萧言身后,以直线在女真阵营中横冲直撞。
短时间内,女真人马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,只要和萧言的人马迎面撞上,就意味着死路一条。
但乌达补终究是女真将军,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,他立马坐镇指挥,女真附军退而不战,只用来封锁萧言骑兵冲锋方向,女真骑兵则是井然有序的聚拢起来,阻挡萧言一行的行动。骑兵和步卒联合,要封死萧言他们的动作,让萧言一行进退不得后,再逐步收缩包围网,好慢慢蚕食掉萧言这股骑兵势力。
乌达补盯着那面书写着萧字的大旗恨恨咬牙:“错不了,绝对是从徐州城突围,还歼灭了乌蒙五百骑兵的那名雍人将领,除了他之外,还没有人有强闯我们女真阵营的胆子!从我这里成功突围了一次,难不成还想再突围第二次?你倒是做的好梦!
上次的耻辱,这一次就让我彻底洗刷!”
乌达补披甲上马,亲自领着女真精兵朝着萧言一行冲杀上去,双方骑马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,狠狠来了一次正面碰撞。
视野之中,只有大片大片涌动的人潮,遮天蔽日,除了挥动的武器、喷溅的血液、愤怒的吼叫声和凄惨的嚎叫声之外,只有没有其他什么。双方都在奋力厮杀着,拼了命想要将对方击杀。
女真骑兵到底是精悍无比,虽然有一千多名被萧言击杀,但剩下的四千团体作战,实力依旧不容小觑。萧言虽然说是奇袭,但他领着的五千骑兵在女真骑兵手里,并没能讨到多大的好处。
刚一接触,就有成片雍人骑兵惨叫着栽落下马,不少挨了一马槊的女真骑兵,但凡没死,就能拼上全力再给对方来上一击,不是将雍人骑兵击杀就是将其打翻下马,同一时间,死去的雍人骑兵要比女真骑兵多上不少。
萧言深知,这次行动只是为了能顺利进入应南城,决不能在这里恋战,他只是挥动着手里的马槊,将迎面扑上来的女真骑兵接连刺杀,杀出一条通往应南城的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