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绝对不是巧合。”两人都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这样过明面的构陷,许宓和凌赋倒还真的很少经历。
暗里的暗杀与陷害,在没有出宫门的那几年里几乎每日都会上演,现在他们各自都有了暗卫,也有了一定的权势,这样的小动作也少了许多。
但是这次属实是玩的有些花了。
前世的许宓就不擅长这样的阴谋论,便将重心抛给了凌赋:“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
凌赋陷入了沉思,他思考时还在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,片刻后,他说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我总觉着,这两件事一定有勾连,背后应当都是一个人在推动。”
许宓对这个思路表达了赞同:“这个背后主使肯定不是打算利用荒淫玩乐这么个罪名扣住我们,他还有别的企图。”
“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,我比较偏向于,这其中有一件事是障眼法,是为了掩饰他们真实的目的。”凌赋这样分析着,眉头却是没有解开,显然还是觉着有些乱。
许宓看出这点,便也不打算再开口添乱,只是叮嘱了几句:“不管怎么说,你这几天在朝堂上药更加小心谨慎,多事之秋,保全自身才是最主要的。”
两人这边正在预备着未来的险境,此时的太傅府上却有些鸡犬不宁。
在正堂上,太傅坐在正位,阴晴坐在下首,一时间两人都不开口,沉默带来的压抑让所有的下人都不敢抬头。
太傅不明白自己一直规矩的很的女儿,怎么突然就要在太岁头上动土,如今态度还这般强硬,大有打死也不认错的样子。
等不到人主动认错,太傅也只好先开口:“晴儿,你可知自己错在哪了?”
“回父亲,女儿不应该在皇上下诏禁止设宴的情况下,还提议帮郡主举办生辰宴。”阴晴规矩的作答,仪态什么的都挑不出问题来。
太傅却仍旧是不满意:“晴儿,你是个规矩孩子,以往只要我说这件事不能做,你就会退避三舍,不再碰那件事一点,可如今,你却是顶风作案,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。”
“回父亲,女儿只是想要跟郡主亲近,以为只是在家中举办一场私宴,是在皇上诏令的允许之中的。”
见阴晴竟然有问有答,还有意避开他话中的敲打后,太傅终于是有了些怒意,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:“晴儿,你该知道为父的意思!”
这下,阴晴竟是直接跪了下来,但还是在装傻充愣:“父亲,女儿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,您要是敲打女儿要守规矩,女儿就认了,可其他的无论什么,女儿都是万万没动过心思的!”
太傅见阴晴这般行径,到底是软了心眼,这怎么也是自己的亲骨肉,除了一直不肯寻婆家之外,哪一处都是顶好的。
阴晴答得铿锵,倒是让太傅觉着是自己疑神疑鬼太多了。
当即,太傅就将阴晴拉了起来,心疼的安抚:“晴儿,为父知道你是个乖孩子,如今是多事之秋,你得要有心防备,才能保护好自己,才能不牵累家里。明白吗?”
阴晴乖巧的应下,垂下的目光中却是冰冷的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