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推开他的脸,手刚抬起就被攥着手腕按在腰后。
顾瑾年逼近,几乎是压着她,“为什么这么做!”
从林念答应他陪着她才去大伯家开始,顾瑾年就知道她有其他盘算。
原远以为林念是想索要好处,没想到她竟然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。
林念侧头,躲开顾瑾年的气息,“你别误会,我不是喜欢你!我是你的未婚妻,只有你过的好,我才能过的好,仅此而已!”
顾瑾年强大的气场居高临下的笼罩着她,像是一张坚韧又无法逃脱的网。
“仅此而已?”男人冷嗤了一声。
“仅此……唔!”
暴风骤雨般的吻让林念大脑一片空白。
舌尖被揪的生疼,茅台酒独有的酱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交替。
林念前所未有的心慌,猛的推开顾瑾年狂奔上楼,台阶差点踩空,忙不迭的逃回了房间。
“疯了疯了……”林念的脸埋在兔子的身上。
她竟然被吻到腿软?
她竟然觉得头皮发麻?
有那么一瞬间,她甚至想要回应他!
林念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她必须尽快治好顾瑾年的眼睛,然后两人各奔东西,再这样相处下去可能会出危险。
胡敬把车挺好,眼泪擦干,激动的攥着车钥匙进门,就看到少爷站在玄关发呆。
“少爷!”胡敬急忙过去,“是不是林念又气您了?这个死丫头一天不跟您对着干她就不痛快!看在新车的份上,您就放她一马!那个谁不是说,唯女人跟小人难养,您就把她当女小人,特别难养的那一种!”
顾瑾年深咖色的眼眸动了动,嗓音已经恢复了清冷。
“明天搬家。”
“搬家?您不要林念了?”胡敬大惊,“林念是有很多小毛病,可是遇到事的时候她还是挺能帮忙的!”
“那次回大宅,要不是林念翻墙,咱们还不知道要被关在外面多久!”
“还有那次,虽然对方是攻击林念,但林念一直护着您怕误伤了您!”
“还有还有……”胡敬急的挠头,“还有的,您让我想想……对!她还给您买领带夹!她也不是坏的不可救药的!”
顾瑾年抽出被胡敬用力抓住的手臂,转身上楼。
他不需要胡敬再提醒一遍,这个事事跟自己作对的女人,破天荒答应嫁给自己后,行为有多反常。
反常到他以为她又在谋划更歹毒的诡计,反常到他以为她或许是喜欢自己。
顾瑾年憎恨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情。
重重的甩上书房的门,摸着书桌坐在了椅子里。
顾瑾年手边的第一个抽屉里,放着那根咬变形的吸管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他拿出钥匙把抽屉锁上,然后开始处理文件。
隔壁,林念躺在浴缸里,傻呆呆的摸着自己的嘴巴。
她一直觉得白酒很难喝,又辣又刺鼻,但是刚刚从顾瑾年那里尝到的味道,好像有点甜。
林念翻身趴在浴缸的边缘上,看着坐在水池上的粉兔,“邦尼,你说他的真命天女到底在哪?” 邦尼兔……
“按照之前的套路,他俩好像也没成,要不,我给他介绍一个?” 邦尼兔……
“处Δ女座就这点不好,追求完美,你说着这世上哪有完美的女人?” 邦尼兔兔……
“哎?我想到一个,那个乐君!跟他一样双目失明,谁也看不到谁肯定不会嫌弃对方!”
林念开心的拍着水,“我怎么这么聪明!哈哈哈哈哈!”
隔壁,顾瑾年微微蹙眉。
没喝多少酒,怎么脑仁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