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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为何要给桑祈一个官职?”
君意站起身,走到了晏云之面前,绕着他走了一圈,“晏云之,你见了朕,不下跪,不行礼,这是等着朕来教你礼仪吗?”
凌笙云这个皇帝当真是疯了。
晏云之仅仅是国子监一个司业罢了,竟然见到了皇帝连行礼都不需要,在那里直直站了一刻钟。
晏云之又不是伺候他的太监,站在那里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了啊。
晏云之哪里想到平日里一向宽宏的皇帝忽然疾言厉色起来,赶紧跪下请罪,“微臣治罪,微臣并非有不敬之心,只是微臣一直在替官家思虑。”
君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晏云之,撩起了眼皮,“你不行礼,就是为了在这里替朕思虑?”
晏云之好歹也是国子监的司业,礼仪法度看来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你在皇帝面前安静了一刻钟不说话,跟皇帝面面相觑,尚书房里只有你们君臣跟太监。
这种事看来只有鬼才会相信。
偏偏晏云之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“官家,微臣正是在替官家思虑。”
晏云之对此事显然胸有成竹,“一来,桑祈确实榜上有名,于情于理都可以获得一个官职,为朝廷效力;二来,桑祈首开了女子入国子监读书的先例,全国上下人尽皆知,如果能够善始善终成为一名女官,那么官家兴办教育也成了一段佳话。”
“等一等,晏云之,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替桑祈求一个官职的?”君意随意坐在了一把椅子上,漫不经心地拿起了 盖碗,掀起盖子拂了拂,“是以国子监司业的身份,还是爱慕桑祈的一个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