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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!突然有些幽默的话,楚玄锦被逗得笑了起来,点头有些俏皮的应道:“王爷何时也这般多话了。”
见她笑了,百里残月嘴角也微微勾起,打趣道:“跟娘子在一起久了,自然要学些能讨娘子欢心的话了。”
楚玄锦被他这么一挑逗,瞬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,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,推开他转身跑进屋里,还反手把门关得死死的。
看着关死的房门,百里残月刚毅的骏脸上有些暗淡,看着紧闭的房门,半响才转身离开。
坐在梳妆台前,楚玄锦阴沉着脸,她知道,门口的人已经走了,刚刚那一瞬间的温暖,心底那疼入骨髓的伤也再次被触动,那些伤一旦被触动了,往事就会历历在目。
昔日,其乐融融的亲人,把酒言欢的兄弟,仿佛都还在昨日一般。
可转眼间,昨日还一起欢声笑语的亲人们,瞬间却只剩下一颗颗鲜血淋淋的头颅,从那肮脏的断头台上滚落下来。
那把酒言欢的兄弟们,却因为她,落得个尸横荒野,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。
此等血海深仇,怎能忘?那一条条不白冤屈,怎能忘,又怎么敢忘?
可自己现在,却在干什么,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,忘了吗?
不,她没有忘,一闭上双眼,那些事血淋淋的脸仿佛还历历在目,让她心中复仇的火焰更加旺盛。
楚玄锦很清楚,她不想再连累别人,那血淋淋的教训,一次就能人刻骨铭心,更让她不会再重蹈那时的覆辙。
楚玄锦自嘲一笑,或许此刻的她最怕的,是再一次被负吧!
傲月王爷即将大婚,其他三国作为邻国,自当得派使者前来送上祝贺。
傲月位居南部,一年四季温暖如春,而其他三国位居于东、西、北各一方,此次,位于东方的鲁斯国前来的,是他们英勇善战的大将军,齐连城。
西方古迹国前来的,是他们足智多谋的小王子,占子翼。
而北方晋国只是派了个名不见传的小王爷前来,不过据她所知,慕容百对这位小王爷很看重,却一直都没有正式公布过,不管怎么说,楚玄锦始终相信这次前来的人个个都是不怀好意的。
月王府的书房里,楚玄锦躺在百里残月给她准备的睡椅上,手里翻着暗影阁刚送来的各国使者信息,百里残月坐在书桌前,极有雅兴的练着字。
“对于此次各国前来的使者,你怎么看?”楚玄锦目光看着正专治写着字的他,手指习惯性得轻敲着睡椅的边上。
“此次接待使臣之事,全由皇兄全权负责,至于怎么看,是他的事。”百里残月没有抬头,手中握着狼嚎笔,笔尖生动有力的挥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