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而一旁被粗犷大汉称做主子的男人,身着草原上贵族的服饰,却不似草原上的男人们一般粗犷,反而像中原男子一般,却比一般中原男人长得还为阴柔,特别是他那双眼睛,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远离。
此刻,被称为主子的男人依旧骑在马背上,只是阴森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地上女子身上,深邃的目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。
“把这个女人带上,走。”耶律玖歌开口,声音却不似长相一般阴柔,相反的有一股子阳刚之气。
耶律玖歌双腿夹紧马腹,‘驾’的一声大呵,率先策马在前飞奔着。
而那大汉亦是动作迅速的将地上女子一捞,带上了自己的马背上,扬起马鞭追向前面的人。
夜晚的风有些寒冷,在马背上逆风而行更是有些刺骨,苏玉秀咬紧牙关,而后面那五大三粗的人的动作,更让她恨得牙痒,可她却还要忍着,因为她知道,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。
那粗犷大汉见自家主子策马在前,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,更是胆大了起来,手上的动作不光是摸一下了,直接伸进了苏玉秀的衣襟中。
苏玉秀更是没忍住,娇吟了一声,声音虽不大,却足矣让功力深厚耶律玖歌听到。
耶律玖歌皱了邹眉头,余光不屑的向后瞟了一眼,正好看到苏玉秀一副享受的模样,眉头不由得邹得更深了些。
仅仅只是因为刚刚那女人抬头的一个小动作,让他仿佛见到了那个人的身影,却不成想会这样浪荡下作的女人身上看到,简直是在恶心他。
次日,楚玄锦在一阵阵颠簸中惊醒,而自己却躺在一辆马车里,身边只有红峦与马车外的鸳鸯,百里残月却不见踪影。
“王妃,你醒了,再过两日咱们就到傲月边境了。”红峦见她醒了,眼角撇了撇马车外的鸳鸯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出。
楚玄锦皱起好看的双眸,眼神中冷冷的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三……三日……”
三日?该死的。
听到里面的动静,鸳鸯急忙钻进马车里,当看到鸳鸯眼神冷冷的时,她知道是瞒不住了。
三日前
百里残月端着自己亲手熬的粥坐在楚玄锦的床边,睡梦中,一股怀恋的味道传进了楚玄锦的鼻间,迷迷糊糊中楚玄锦睁开了眼睛。
端坐在床边的百里残月刚毅的俊脸上,露出了一抹暖暖宠溺的笑意。
“阿锦不是一直惦记着我熬的粥吗?赶快起来尝尝,可否还是原来的味道。”
楚玄锦一愣,睡意也顷刻间清醒,看着他手里的那碗粥,赶紧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,从鸳鸯手里接过洗漱了一番,又快速的回到了百里残月身边。
自从从傲月出发后,战事也越发吃紧,他们夫妻都是早出晚归的,百里残月更没时间给她熬粥了,嘴巴被养刁了的楚玄锦虽然没有说,可百里残月知她挺惦记的。
看着洗漱了一番又躺回床上的人,百里残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手下却还是温柔的将粥小勺小勺的送到她嘴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