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小摇了摇头,可当她看到他眯起眼,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时,她那双不听话的小短腿已经向他慢吞吞的移动了,路过桌旁时趁他不注意还顺手拿了样东西。
“昨晚,你视乎很享受。”南宫临轩伸手将她重新拉回了床上,把头埋在她的发生间,一股似有似无的淡淡清香钻入鼻间。
脖子后喷洒的热气弄得沈小小脖子痒痒的,想挠又不敢挠。
“呃……那个!!!”
“什么?”
‘砰’脑袋撞击硬物声响起,南宫临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千防万防居然忘记了这小东西给他来这招。
沈小小赶紧丢掉手中的砚台,撇了撇嘴巴,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后脑勺还流着血,再三挣扎下,简单快速的给他包扎了一下,顺着玉佩然后跑路了。
城外,沈小小背着刚从破庙里挖出来的宝贝,心里总觉得不安,给他包扎的时候也没注意看,也不知道严不严重,要是一不小心发炎了死掉了可怎么办。
“哎呀!不管了,‘楚玄瑟’此后一别希望咱们都不要再见了,大不了以后要见着了,我肯定躲着你,绕道而行总行了吧。”沈小小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,将背上的小包袱往使劲往后一甩,哼着歌加快了步子。
其实从第一次见到‘楚玄瑟’时,沈小小就发现他身上那身稀贵的云锦,那种布料并不是一般大富人家穿得起。
她沈小小,只想过着像现在这样平凡的生活,所以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。
只是沈小小万万没想到,以后的日子里,会跟他有一个一生都撇不开的牵扯。
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,转眼半月而过。
朝堂上,诸位大臣个个胆战心惊的,也不敢再提皇上选妃之事,每日进宫上朝就盼望着赶快下朝。
自从皇上出宫体察民情回来后,就一直阴沉着张脸,虽然以前也一直这样,只是这次只要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,皇上的心情不好,而且很不好,逮着谁拿谁发火。
“张大人,朕记得两年前朕就说过,只要是与曾经晋国赵家有关的人,永不录用吗?那你告诉朕,这是什么。”皇上大袖一甩,手中的奏折甩到跪在大殿中央的人。
南宫临轩火气本就憋得慌,看着这儿更加怒不可及。
“皇上息怒,老臣也是想为朝廷多广纳些人才,却不想此人与赵家有关,皇上息怒啊!”那张大人跪在地上满口的为了朝廷,将事情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。
南宫临轩冷哼,哼!为朝廷光纳人才,我看是你个老狐狸是想仿照当年的赵相,为自己多养些羽翼吧!
“好你个张伯仁,当朕是三岁儿童不知情不知道吗?朕早已命人将你私藏在府中的五十万两黄金取出,你是想要朕让人抬上来与你当面对质吗?”皇上大呵一声,直逼地上之人。
此话一出,众人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