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诺诺恨的是直磨牙。
“你除了威胁我,还能干点什么?”苏诺诺呲着牙,愤怒的瞪着沙发上的兰若琛。
兰若琛挑了挑眉,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反问道:“需要我证实一下?”
苏诺诺有种被野狼盯上的感觉,下一秒她精细的手腕就落到了兰若琛手里。
“啊…”苏诺诺跌到了男人的怀里。
“放开我,你个死色狼!”苏诺诺挣扎着。
兰若琛的双手捏着她两个手腕,双臂环绕在她胸前。
“老实一点!”热气喷洒在苏诺诺的脸颊上,惹得她小脸绯红。
“那你放开我!”
“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!”兰若琛的声音依旧冰冷,若不是背后结实的胸膛,传来烫人的灼热感,苏诺诺都要以为他是个死人了。
“我的权利不是你赋予的!”苏诺诺是典型‘好了伤疤忘了疼’的女人,在她的字典里,就没有‘乖乖听话’这个词。
“兰若琛,你真可怜!除了神经病,脑袋不正常外,还有自大、自恋、霸道、专制等多种症状,我看你是离死不远了!”苏诺诺边挣扎,边诅咒着身后的男人。
“是吗?那把赐福圆那块地空出来,埋我们俩怎么样?”兰若琛阴沉的反问。
“你喜欢什么样的墓葬形式?天葬?土葬?悬棺葬?崖墓葬?”兰若琛眼中眼中闪过一抹兴奋。
仿佛和苏诺诺埋在一起,是一件比活着更有意思的事。
苏诺诺听得是头皮发麻,大骂道:“你个神经病!”
她才不要和兰若琛这个神经病葬在一起?这个男人真是死了都不肯放过她!
“悬墓葬不错,找个风景好点的地方,四季如春!”兰若琛跟交代后事似得。
苏诺诺脑海中浮现出一副阴深深的画面:寸草不生的悬崖,她和兰若琛躺在棺材里,周围吹着冷飕飕阴风。
“啊…”太恐怖了!
“你个神经病!要死你自己死去!”她根本就没活够,更别说和个神经病同生共死,还要葬在一起了。
要是下辈子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,就是看到兰若琛这张脸,苏诺诺发誓,她绝对会立即咬舌自尽,重新投胎!
“奴隶是要给主子陪葬的!”兰若琛阴测测的说道。
咯吱…咯吱…空旷的客厅,苏诺诺的磨牙声是那么清晰。
奴隶你妹!
她年纪轻轻的,要是那天兰若琛横尸街头了,她给兰若琛陪葬,岂不是亏大了。
“叔叔,那您老可别死的那么早!”苏诺诺咬着牙说道。
兰若琛的脸顿时黑了。
叔叔?
“我二十六!”兰若琛阴沉的说道。
“哦…”苏诺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“三岁一代沟。兰若琛叔叔,我们差了将近三个代沟!你果然很老!”苏诺诺昂着脑袋,故作天真的模样总结道。
兰若琛的脸,顿时铁青。
“叔叔,我建议你没事好好保养一下,最好是敷个面膜,做个SPa什么的,要不然过几天我就可以叫你爷爷了。”苏诺诺故作天真的说道。
“那我们现在就试试,我需不需要保养!”兰若琛说着,就抱起了苏诺诺向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“啊!你要干嘛?”苏诺诺惊呼。
“试试我是不是老了!”兰若琛咬牙。
结果,整整一下午,苏诺诺都在生煎活鱼中度过。
你大爷的兰若琛!我是说你老,又没说你生理机能不行了,至于这么证明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