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邢大人不必多礼,杂家此次而来本就是奉了皇上的密旨。所以一切不必张扬。”
虽然疑惑但邢志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,“是。下官一切听元公公的安排就是。”
没错来的人正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元通公公。
是以,二人就做了一顶黑色小轿子从皇宫的侧门入了宫,进了御书房见到了皇上。
“邢爱卿,朕听说你们刑部接了一个重案。”皇上用很随意的口气问道。
“是。”邢志在皇上的面前自然不敢乱说话,“这个重案事关锦国舅。”
“把这个案子说一说,就当讲个故事给朕听听。”皇上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说道。
“这个案子是这样的……”然后邢志就把自己从案卷上看到的一一告诉了皇上。
“嗯。”皇上睁开了眼,“这么说锦国就就是为了赚银子开了一座铁矿,还弄出了不少人命来。可是这样?”
“皇上明鉴,正是如此。”邢志已经捏了一把汗,他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得罪了皇上。不管怎么说,锦国舅是皇上宠爱妃子的哥哥。
“刚才你说这案子是谁在成武县审理的来着?”因为邢志对邢志的名字只是提了一提,所以皇上并没有注意。
本来邢志这么做是刻意为之,但是皇上却又问了,他只得又一次说了自家儿子的名字,“回皇上,审案的人是大理寺少卿邢衷。”
这下皇上倒是感了兴趣,“你的儿子?少年探花郎邢衷?”
“是。”此刻的邢志头都快要爆炸了,若是邢衷在自己跟前的话,他恨不能当场把他打死。
皇上似乎沉默了良久,最终说了一句,“邢爱卿啊,你当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。”
很显然形制曲解了皇上的意思,当时就吓得腿脚直哆嗦,直接就跪到了皇上的面前,“都是臣的罪过,没有教养好儿子,还请皇上恕罪!”
皇上看着邢志如此模样不由得失望的摇了摇头,“你倒是没有你儿子的半分胆识,犬父虎子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邢志对于皇上的表现有些摸不着头脑,想要问什么却被皇上制止了。
“你且说说你对此案的看法吧。”皇上忽然就丢了这么一个难题给邢志。
“看法?”邢志这次可傻了眼,他不知道皇上的心中究竟是向着锦照亭还是想要压制是锦照亭。